姜悦溪问:“怎么了?”
片刻,叶璃还是将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了姜悦溪,受了伤的时随硬是要自己开车去找姜悦溪,才引起伤口发炎发高烧,迷晕不醒的。
姜悦溪听着面色也沉了下来,时随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是跟谢宴臣之间闹成这般田地。
是为了她吗?
不管怎样,她听到时随受伤,心还是挺难受的,必竟是曾经她赖以生存的‘亲人’哥哥。
姜悦溪对小陈说:“小陈,替我向新总裁请假,我有事先回家一敞。”
小陈却说:“姜姐,不用了,新总裁就在这。”
姜悦溪还没反映过来,看着叶璃。
见叶璃点了点头,似乎姜悦溪明白了,新总裁是,叶璃?!
叶璃却突然儿讲:“我只是挂名代理的,姜小姐,这家公司属于时少了。”
“呵呵……这么说我是在时少公司打工了?”姜悦溪笑得无可奈何。
愣了一下,叶璃点了点头,既然时少什么都想起来了,她也觉得没必要再瞒着姜悦溪了,有些事情,她迟早会知道。
姜悦溪鄙了一眼叶璃,随性地说:“嗯,挺好的,那以后我不是可以公开的摸鱼了,还得是你家的时少高啊,不仅困住了我的人,现在连我的工作都要插入!”
她难道就是他禁锢的玩物么?
他想怎样拿捏就怎样拿捏。
叶璃像个机器人一般,没有任何的表情,说:“姜小姐,你可能误会时少了。”
误会?
真好笑。
姜悦溪起身:“叶总,带路!”
叶璃沉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什么也没说。
回到南宛。
房间里张医生正在给时随打退烧针,看见叶璃带姜悦溪进来,他收拾好医具,便退下了。
卧室里一股的药水味,刺鼻的很,看着床上没了昔日风姿卓越的时随,他的脸色憔悴了许多,眉眼间尽显病态。
瞧着刚走进来的姜悦溪,他的眼底有着异样的神色,后他淡淡地说:“小溪,回来了?”
小溪……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可姜悦溪知道,时随是忘了,他将她忘了的。
“在时少眼皮底下,谁能逃得过二十四小时?”姜悦溪讽刺地道:“我真是挺有能耐的,能让时少,病入膏慌了,还惦记着,这种幸运,怕是羡煞了不少追求你的女人了吧。”
她的话冷冷的刺入了时随的心口,令他的胸前咳了几声。
叶璃却忙走过去,抚了抚他的背,抬头,眼神很是敌意的看着姜悦溪:“姜小姐,你这么能这样对时少说话?”
“那我应该向你请教一下,叶总,我该怎么对你们家时少说话呢?”姜悦溪反问。
叶璃:“你……”
时随一个眼神,制止叶璃:“住口。”
“小溪,回来了就好,你跟姓薄的去了哪里?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突然,房间里就静了下来。
叶璃知趣的离开。
姜悦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他:“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劳时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