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眶,愤愤地道:“你走,你走……”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
谢宴臣推着轮椅,走了,却吩咐了医生给姜悦溪处理伤口。
所有人都走后。
姜悦溪卷缩在床角落,感到无比的静寂和害怕。
她想,时随了。
想哥哥了,小时候生死一线时,都是时随哥陪着她走过的。
……
睡梦中的时随,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叶璃问:“时少,怎么了?”
时随必未出声,只身起了床,又走到了姜悦溪的房间。
小溪,你在那?
你到底在那?
他刚才梦见她了,梦见她一直哭一直哭,要找妈妈,是他陪着她,带着她走出了森林里。
叶璃也跟了进来。
“还没有消息吗?”
叶璃摇了摇头。
时随突然想到一个人:“温思雅一回来,姜悦溪就失踪了,会不会是她?……”
锦玉别墅,豪气壮阔。
大厅里,时随看见温思雅穿着撩人性感的睡衣出来,他面无表情地问:“温小姐,我妹妹姜悦溪不见了,你有看见她吗?”
温思雅缓缓的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浅尝了一口,说:“时少,半夜搅人清梦,就为了问这个?”
她确实绑了,可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救走了?
前腿,薄景明也来问她这个问题,刚走,现在他又来了。
这个,姜悦溪,把南城闹得是乌烟瘴气。
“别费话,你到底见没见到?”时随的语调更冷:“你一回来,我妹妹就失踪了,这动机明显得太过了!”
被戳破了,温思雅也面不改变,抚着长发,嘴角浅着笑意:“时少,你妹妹失踪了就去找呀,来我家干什么?再说,我回来南城,肯定是想跟我未婚夫薄少在一起的。”
“不管有没有你妹妹,温家跟薄家是世交,我嫁进薄家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我绑你妹干嘛?岂不是多此一举?”
她说的句句在理,挑不出毛病。
可时随并不信。
却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是温思雅绑的。
“如果让我知道,是你绑了我妹,温思雅!我定让她悔恨终身!”
时随冷冷的放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
温思雅贵气的脸颊抽了抽,冷哼一声:“真是笑话,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跑我这里来,撒野了!”
她回到房里,换了一件衣服。
佣人问:“小姐,这么晚你去那?”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温思雅喝斥佣人。
那佣人令即闭嘴。
……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在夜晚里非常耀眼的驶了出来。
“跟上她!”时随目光一紧,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