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还没好吗?”薄景明比较关心她的问。
姜悦溪低低地回:“嗯,医生说这一周都不喝酒,太伤身体了。”
薄景明递给她一个草莓:“多吃点水果,嗯?”
“好。”姜悦溪点头。
一曲完毕,薄玉突地把话筒凑到姜悦溪的身前,说:“嫂子,你也唱一道歌吧?就当高兴高兴,没关系的。”
陆席之起哄:“那就跟景明一起,唱首情歌来听吧?”
乔田田也跟着一起起哄,她今晚喝了不少的酒。
“田田,你瞎凑个什么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五音不全的。”姜悦溪拆备她。
“没事没事,让大家伙听听呗。”
薄玉也又说道:“是啊嫂子,今晚是我生日,没关系的,竟情的玩,高兴就好。”
姜悦溪倒不是娇情,她突然说:“你们真的想听?”
“那是,就唱一个,让大家都听听。”
陆席之是太激急了。
“那好吧。”姜悦溪答应,“有言再先啊,我唱不好不准笑的,不过,我不会唱情歌,只会唱简单的歌曲。”
她自已点了首最简单的歌,立即开唱起来:
“喜羊羊,美羊羊灰太狼……我就是一只羊……”
实在唱得太难听了,大家伙儿都捂住了耳朵,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不敢唱了,这那里是五音不全啊,别人唱歌要钱。
姜悦溪唱歌,简直是要命啊!——
陆席之却看到,可是某人却听得很有味道,是他疯了?
还是他们俩疯了?
薄景明拍了拍手,说:“再唱一首。”
姜悦溪挑眉,确定是再来一首?不是让她闭嘴?
她只好硬着头皮,又喝了一首:“小小少年,我的少年,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童年……啦啦啦……”
薄玉的脸都黑了:“那个,啥嫂子,你还是歇会儿吧,席之哥,还是你来唱吧。”
来吧来吧,敢紧来根她的耳朵洗个澡吧,真担心坏了。
陆席之接过话筒,开麦,声音温和:“是想令,如你温柔过境,才发现原来花开都有声音,只要你在我生命途径,再不怕时光匆匆如旅,是幸福在我耳边低语,才忘了寒风不曾停下足迹,直到我走遍半生四季,才懂得风景都不及你,我爱你,就像风走了千万里从不问归期,像太阳升了落去无论朝夕……”
这才是真正的歌声吧。
姜悦溪也觉得非常的悦耳好听。
陆席之一曲完毕,薄玉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席之哥,你唱得真棒,太好了,奖你一个棒棒糖!”薄玉便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薄景明看着他们的打闹,早就习惯了。
薄玉转头又对姜悦溪小声地说道:“嫂子,你放心,我哥唱得比席之哥还要好听呢,你的耳朵不浅呢,以后可以天天让我哥唱给你听。”
真的?
不像她一样五音不全,六音不认的?
姜悦溪汗颜。
一眨眼的工功,乔田田已经跟周昊然喝到一块了,姜悦溪摇了摇头,看来乔田田是真的醉了。
胃里突地一阵翻滚,姜悦溪起身,皱眉说道:
“我去一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