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阳说。
裘山鹤这些不乐意了,“张丰阳,这个时候你说什么风凉话,难道是想挑破离间吗?你说说,你居心何在?”
“裘山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说说而已,难道你还趁机倒打我一耙?我倒想问问你居心何在。”
张丰阳当仁不让。
二人吵了起来,吴龙贺自然乐意看到,他更不会去劝解,任凭他们去争吵,最好是打起来,那样就更有意思了。
可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那边,江风已经捏住了殷自观的脖子。
“啧啧,你就是术宗的殷自观吧,其实早在之前我就听过你的大名了,本以为你是一个稳重的厉害人物,现在一看,是我想错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容易暴怒的蠢货而已。”
江风冷冷道。
“对了,你儿子似乎也是我杀的。”
“好像叫什么宋林江,对吧。”
殷自观一惊,“什么,你把我儿杀了?”
“是他自己找死,我只好杀了他。”
江风淡淡道。
殷自观愣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杀了他就杀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我亲儿子,不过是我的一个干儿子罢了,我看他天赋不错,就收了他当儿子,并赐予他少宗主的位置,他死了,说明他没有当术宗宗主的福气。”
这次轮到江风愣了,还有这事呀,他倒是不清楚。
不过一想也对,宋林江姓宋,而殷自观姓殷,连姓氏都不一样,肯定不是新生的。
“我真笨,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竟然没有察觉出来。”
江风苦笑摇头。
原来殷自观和宋林江是干爹干儿子的关系。
不过这关系也真够奇葩的。
一个干儿子都能当上少宗主,可见宋林江的天赋确实不错,不然殷自观也不会费那么大劲栽培。
这件事吴小优是知道的,但她也没有在意,所以没有提起过。
“你们的家事我不管,反正今天你也要死在我手里了。”
江风手指用力,殷自观的脖子就发出一阵脆响,随时都要被扭断脖子。
“……”
殷自观顿时脸红脖子粗,双目大睁,却露出不甘。
忽然,他双手一探,向江风的腹部弹去。
而且他的手指之间还多出了几枚针刺,有十指的两倍长,尖锐纤细,如一道闪电。
这是他们术宗特有的手段,这些针刺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用气凝聚而出的虚物。
但威力比实物还要强大很多。
江风眼尖手快,直接左手伸去格挡。
针刺扎在江风的左手上,根本分毫难进。
江风的左手就像铁板,擦出一片火花。
“你的这一招阴是阴险了些,可是在我这里不管用。”
江风反手就是一抓,当下把殷自观手上的针刺抓破,并把他的手掌给抓出了变形,手指折断,骨头露出。
“啊……”
殷自观喉头滚动,挤出了一声惨叫。
“你先走一步,一会儿你的那些兄弟也会来陪你的。”
江风终于下了狠心,捏死了殷自观。
砰!
把殷自观的尸体丢到一边,江风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殷自观的死,术宗的人第一时间看到了。
他们彻底傻了,彻底绝望了。
火海在逼近,石头在砸击,他们的宗主也死了。
此次,出师不利啊!
!
“宗主……”
术宗的众人跪下齐呼。
张丰阳和裘山鹤停下了争吵,看向远处殷自观的尸体。
“殷宗主死了?”
裘山鹤有些不信。
“哎,还是死了。”
张丰阳叹声道。
“江风,老子跟你拼了。”
裘山鹤怒目看向江风。
“恐怕你没有机会了,你还是看看你们的身后吧。”
江风道。
身后?
身后是什么?
裘山鹤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却看到了恶意相向的吴龙贺,还有吴龙贺身后的神门之众。
“吴龙贺,你这是要干什么?”
裘山鹤万分的不解。
“干什么?呵呵,当然是要杀你们。”
吴龙贺露出一丝冷笑。
“杀我们?”
裘山鹤惊容更怒,“为什么?咱们可是一伙的,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我疯了,而是你们太傻了。”
吴龙贺道:“我早就归顺了江风,我之所以跟你们联合,不过是为了里应外合,能够顺利的赶过来,哼哼,你们一直蒙在鼓里。”
“哈哈,好一个吴龙贺,没想到啊没想到,连你都投降了,厉害,原来这都是一个巨大的圈套。”
张丰阳忽然惨笑起来,“在我们走进这里的时候,注定就败了,今天这个局,其实就是一个早就设定好的败局、乱局。”
“你现在明白还不晚,起码等会儿能死的明明白白。”
吴龙贺淡淡道。
“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吗?”
张丰阳收敛了惨笑。
“因为归顺才是最后的选择,而且,我的女儿吴小优,现在是江风手下的唯一长老,这么好的关系,我岂能不利用。”
吴龙贺好比避讳的说出了实话。
就算告诉他们又如何,局面已经无法扭转。
败局已定!
“我明白了,明白了。”
张丰阳看向江风身边的吴小优,“我说这个女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呢,似曾在哪里见过,原来就是你的女儿啊,哎,真没有想到……”
裘山鹤也不甘的向吴小优看了一眼,这才彻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假的,是真的,真的……
“对不住了,神门的人听令,动手,降者不杀。”
吴龙贺沉重的挥了挥手。
神门众人的刀尖扭转了方向,逼向了这些与他们同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