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加上这句话,郁蓝顿时清醒。
她颤颤巍巍地撕开包装,按他的吩咐照做。
因为过于紧张,。
邵铭聿贴心地握住她的手腕帮忙,也不忘在头顶揶揄她:“许胜文是不是不行,嗯?你怎么比第一次还反应大?”
……
凌晨,医院的地库看不见人影,静得诡异。
四周的声控灯灭了,车厢内一片漆黑。
做完之后,邵铭聿顺手按开了车里的灯。
灯光亮起,邵铭聿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整理衣服的郁蓝。
她身上那套病号服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在黑暗中,郁蓝尚且能自我麻痹一下,如今狼狈的模样被他看到,屈辱翻倍。
“还要哭?”邵铭聿抽了一张纸巾覆上她的眼角,“刚刚没让你哭够么?”
郁蓝觉得自己已经到临界点了。
再听邵铭聿这样说话,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对他爆发。
趁理智还在,郁蓝深吸了一口气,“邵先生,很晚了,我该上去了。”
她动手要去开门。
手刚覆上门把,身后便传来邵铭聿的声音:“生气了?”
郁蓝:“不敢。”
“嗯,是不敢生气,不是没生气。”邵铭聿意味不明。
郁蓝内心冷笑。
不然呢。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她就算再好说话,面对他刚刚的那些恶劣行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真的很坏。
比以前还坏。
郁蓝开了车门。
这时,邵铭聿又问:“你觉得你和我的事情能瞒多久?”
郁蓝不说话。
邵铭聿:“下周还领证么?”
“与你无关。”郁蓝忍无可忍,冷冷地丢下四个字,摔门而去。
……
回到病房冷静下来之后,郁蓝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破功。
都忍了那么久了,其实当时不回答直接走人就好了,何必去怼他一句。
邵铭聿那个人阴晴不定的,这个节骨眼上惹他没好处。
——
郁蓝后面两三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邵铭聿没找过她,医院这边也没动静。
许胜文的新项目似乎落地了,他开始变得很忙,医院这边只有郁蓝一个人照料。
郁蓝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人连轴转,身体有些吃不消。
周六这天上午,郁蓝坐公交去邵家给邵许乔上语言课。
郁蓝从公交站走到邵家大门口,等待人给她开门的时候,忽然听见了身后的引擎声。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到那辆添越后,瞳孔一缩。
十几秒后,副驾走下来一个女人。
紧接着,邵铭聿也下来了。
他和那女人并排而立,一个器宇不凡,英俊矜贵,一个明艳大方。
郁蓝呼吸一窒,再次想起了那天那个电话。
郁蓝盯着那两人看时,女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打量。
“阿聿,这位是?”
阿聿。
郁蓝无意识地攥手。
好亲密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