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宁洗手，“要我说啊，她教练就是找不到好苗子了，所以拉你当救兵，你要是真去了，那多掉价啊。我情愿把你跟洋洋一起转到南方去！”

暖暖觉得有道理，“那明天我跟洋洋说一声，我不去了。”

慧宁笑着点头，“这才对嘛！”

可是第二天下午回来，她就看见暖暖和洋洋跟着小陈从车里下来。

慧宁：“……”

洋洋笑得开心，“姑姑，暖暖答应我一起去训练了！”

一起跟她陪练默契度的女孩基本功和柔韧度不太行，暖暖去了之后，跟她简直默契十足！

虽然她们俩就只一起练了最简单的动作。

慧宁不大高兴，关上车门去了楼上。

不过暖暖只去了一天就不去了，她对慧宁说：“我总觉得我是抢了别人的机会，那个女孩特别努力，跟我之前学花样游泳的时候一样努力。”

慧宁摸摸女儿的头，“这才对，既然决心退出了，就不要再去留恋。”

暖暖看她妈妈，她想说，其实如果可以选择，她是想学花样游泳的。但是那个环境太让人难受了，与其在那里被逼成抑郁症，她还不如放弃。

第二天得知暖暖不再去训练馆，洋洋惊掉了下巴，“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啊？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要让那些人看咱们赢了奖牌回来嘛！”

暖暖笑：“我不去了，我要好好学习，然后等以后赚了钱，给你当赞助商。”

“……”这……好像也行？

洋洋喜笑颜开：“那行！回头咱们把周氏搞大！让外国人都知道！”

“……好！”虽然外国人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