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场当众中毒的戏,好好地推波助澜一把。
再加上夕颜的供词,人证物证俱在,袁氏谋害皇子妃的罪责是板上钉钉,万万抵赖不得。
五天后,宋云缨身体已经渐渐恢复,锦瑟也从大理寺打听来消息。
说袁氏绝世抗命,不肯招供,还口出恶言,指责宋云缨栽赃陷害。
刀雀是个直爽的性子:“主子,不如奴婢去给她个了断。”
宋云缨只是淡淡一笑:“不必,本宫去一趟,也好叫她死个明白。”
“那奴婢陪主子一起。”
“不用,我单独会会她。”
袁氏毕竟是犯妇,虽有诰命在身,可跟宋父在牢中的待遇还是差别甚大。
宋云缨缓步走进软禁袁氏的牢房,光线昏暗,杂草在地上胡乱堆着,偶尔还有一只老鼠窜出。
“你来做什么?”袁氏没好脸色。
宋云缨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长辈:“来送送你。”
袁氏冷蔑道:“想让我死,你做梦,我是不会招供的。”
袁氏深知,一旦招供就是极刑之罪,要累及家人,自然不肯就范。
宋云缨不紧不慢:“袁大娘子,这个世上很多时候,我们都不为自己而活。”
“你什么意思?”
宋云缨直击要害:“我的意思是,你不死,那就让你女儿死。”
“你要对仙儿做什么?!”
提及女儿,袁氏再无法淡定,眼中的轻蔑被怨恨取代,变得面目狰狞,像是发狠的母狼:“你敢动仙儿一根手指,我叫你不得好死。”
宋云缨不屑与她斗狠,只是道:“你女儿与姓展的侍卫通奸,生下孽种,还鸠占鹊巢的享受皇室荫封,你猜,皇上知道了,会怎么处置?”
“你!你!”
袁大娘子吓得说不出半个字。
宋瑶仙是个草包,凡事都以来袁氏出谋划策,她与展侍卫的事,虽不见得是袁氏指使,可未必毫不知情。
“你这个毒妇,就是想活活逼死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母女、姐妹一场,你好狠的心啊!”
宋云缨不受她蛊惑:“当年若不是你隐匿我娘住所,她何至于丧命?你表面仁善,内心污秽,连她的遗产和女儿都不放过,如今反倒跟我谈良心?”
袁氏指着她:“你爹说得对,你跟你娘都该死。”
宋云缨淡淡而笑:“事已至此,我还在乎他说什么?再者说,我怎么死用不着你管。但是你,必须死在我手里。”
袁氏知道自己是身陷绝境,没有选择的余地。
事情若捅出去,仙儿跟那个刚出生的孩子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袁氏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又不得不妥协:“我若认罪,你就会放过仙儿?”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