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固然重要,但性命更重要。
贺斯远脸色阴沉,捏起我的脸,我这才看清楚他衣领不整,手背脱了皮,眼神犀利:[所以,你刚才做戏给我看?]
[我没有!]我懵了,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话?
贺斯远恶狠狠亲吻我,喘着气息继续追问:[休弃你,你便可以跟贺文书在一起,对吗?这些时间你都在骗我?]
[贺斯远...]我吓得心口发颤,贺斯远死死扣住我的肩膀,用力把我按在椅榻上,我浑身僵硬,结结巴巴解释:[不是!你误会我了!]
我头一次见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贺斯远气成这样,这一天过得并不好,等一切结束后,我虚脱地窝在他怀里。
他太过粗鲁,导致我现在浑身酸痛,起不来,我心里委屈:[我不喜欢贺文书。]
贺斯远神色缓和不好,紧紧抱住了我,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简单说一句:[当本相好糊弄?你说嫁就嫁,说休弃便休弃,当我是什么?我没有尊严?]
我鼻子酸酸的,哪有人这样,我只是为他好啊。
我闷闷的说:[才不是,你误会我,心里肯定难受又生气,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难受,并不是因为谁。]
我感受到贺斯远浑身一僵,但只是一瞬间,他伸手环住我的腰身,把我按在怀里。
他的热气扑向我的脑袋,手心抚摸\我的背部。
我可能真的喜欢贺斯远,他误会了我,何止是害怕他杀了我,心里还难受。
这段时间,他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么他都会顺从,从没摆过什么架子,人都是有心的,心再怎么冷也会被捂热。
我蹭蹭他的胸口:[我不喜欢贺文书,他比不上你好。]
贺斯远抱我抱更紧了:[觉得我好还想我休弃你?]
我摇摇头;[我以为你误会我。]
贺斯远冷着脸反驳,看我还有力气,又来了一次:[我没有误会你,别人我不信,但我信你。]
等误会解开,那么接下来该处理贺文书的事,我看贺斯远满面春风,神色愉悦,伸手牵住了我。
我反握住他的手:[你是怎么赶回来救我的?]
贺斯远对我挑眉,意味深长道:[听到你叫我救命。]
我羞红了脸,眼神往别处看去,不知不觉意识到,我这是喜欢上贺斯远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我极力忍住不去喜欢他,害怕以后他喜欢别的小姑娘,那我不得郁郁寡欢?
贺斯远见我突然变冷淡,他神色低落,拉着我去了牢房。
牢房充满腐臭,我忍不住想吐,捂住口鼻强行忍住,贺斯远见我如此,又把我拉出牢房。
[里面难闻,你别进去。]他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神往我肚子上看。
他不会以为我怀有身子吧?
我急忙说到;[对啊,里面很臭,把我臭吐了。]
我看到贺斯远眼神落寞,可我故意假装没看到,他岁数也到了,换作旁人,孩子都可以读书写字,为父亲分忧。
可我还不想,我不确定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