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试上了。
我眼里有着羡慕。
回想前世,方媛是否走的钢琴专业,是否保送,我竟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们一家人十分低调,从来不在我们面前谈论自己。
而那时,我竟对她漠不关心至此。
方媛看了眼时间:“我要走了,导师在外面等我,我随她们一起走。”
“好。”
她走了两走,又突然停住脚步,转回头唤我:“莫景森。”
我疑惑地望着她,“嗯?”了声。
方媛的耳尖生出可疑的红晕:“我在中央音乐学院等你。”
她说完急匆匆地走了,像被人追赶似的,脚步还踉跄了一下。
方媛这话和行为都暧昧得很。
她看我的眼神,还说等我。
是对我有意思吧?
算了,自作多情的事情做过一次,并且受到家破人亡的代价,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或许,她就是容易害羞的姑娘。
至于等我,大家都是邻居,在一起,有个熟人互相照应吧。
我住院一个星期,出院时纱布没有包得那样恐怖了,不过还贴着的,要保护伤口。
再回到学校里,同学老师都对我嘘寒问暖,很是照顾。
这中间,当然不包含林杨。
我刚回到自己坐位,他便凑了过来。
面上一幅关心的模样轻声道:“莫景森,没能被保送呢,遗憾么?伤心么?”
我平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管我说什么,他只会没完没了的纠缠。
林杨被我看得久了,那幅假面孔差点没能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