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你生病的名义请御医来,只要遮住脸,御医不知你是谁,你就当......”
砰!
我满脸怒意将茶盅扔到地上。
茶盅四分五裂,屋子里的人跪了一地。
“姜莲,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你闹出来人尽皆知的丑闻,不知悔改,还恬不知耻让我救他?”
姜莲着实被我宠坏了。
她见我不配合,眉头一皱,怒道:“陆言,你少拿这些唬人,明明只是举手之劳,你非要见死不救,你怎如此狠毒?”
我被姜莲气笑了。
好一个见死不救。
好一个狠毒。
成亲十七载,至如今,我才看清眼前的女人有多狼心狗肺。
“京城每日生重病的人不计其数,怎不见夫人替百姓们请御医?夫人不替他们请御医,是不是也是见死不救?”
“你!”姜莲怒甩衣袖,“不可理喻。”
我冷笑:“夫人应该知道御医的规矩,御医专为皇家和贵族医治,若是御医给你那姘头治疗,等于自降身份,等于打了皇室贵族的脸,
再者,御医给什么人治疗如何治疗都会记录在册,我想问问你,你多大的胆子胆敢隐瞒?
神武卫目睹了今日之事,你还妄想瞒天过海?你不怕担一个欺君之罪?你不怕将整个安平侯府葬送?”
我句句戳在姜莲的痛处。
姜莲那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好笑得很。
“我累了,青墨,送夫人出去。”我下了逐客令。
青墨对姜莲很失望。
他态度强硬地将姜莲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