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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的动作一顿。
他将对方的这个动作看做了拒绝,鬼舞辻无惨拒绝了对方的拒绝,并且打算做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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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冷的像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和谐——和谐——和谐—。
衬衫被漆黑的尖甲轻而易举地割开,只是他不怎么控制力道,连带皮肤上也留下了红痕。
鸦羽般的长睫,影子落在眼睑处,于苍白的肤色分明,透着一点鬼魅的冷硬,蛊惑又粗暴。
他死死地盯着对方。
家入裕树红了眼,眼眶内率先涌上了朦胧的泪意,瞳孔深处被氤出一片水色,要落不落。
可是,没有惶恐。没有愤怒。
。。。。。。为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分明已经要占有,鬼舞辻无惨却疯得更厉害了。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他想杀掉这个人,吃掉这个人。
吃了他,让他永远填塞自己胃部,一次又一次地消化,溶解,重生,周而复始。
这样自己就可以永远地带着他,直到百年,千年,他们会一起度过漫无边际的黑暗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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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
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他总是惯性地,又疯狂地将自己的筹码全部推出。
他充满自信。
从不认为自己会输。
他参与的博弈总是充斥着危险性,来势汹汹,不知天高地厚,像行走在悬崖上的钢丝上。
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实际却比谁都凉薄。
一只不会被困在囚笼里的雪豹。一个恬不知耻的,总是向自己索吻,诱惑自己的骗子。
鬼舞辻无惨想。
他总是暗示性的动作,浑然天成的索吻,无一不是在引诱自己,有恃无恐,高高在上。
他自找的。
要让他疼,疼到有记性。
黑红色的管鞭将人拉了起来,金发蓝眸的少年,和苍白俊美的男人,两人倏然离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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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小腿被管鞭吊了起来。
从他的视角,付出“代价”的地方没法控制,只能如同旁观者一样,—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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