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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前走了几百米,果然看到门诊部和体检中心之间的道路上,停了一辆瞩目的红色车辆。
沈肆自打从连城回来后,工作是推了又推,上面领导看不惯,训了几句,这万恶的资本主义接班人,直接送上一份辞呈,然后转头就成了温把酒的专职司机。
A大医学院附属医院毕竟算得上国内顶级的三甲医院,人流量很大,直接停在国际住院部附近,温把酒怕会碰到同事看见,所以沈肆只能停到稍远的体检中心附近,还低调地只开了车库里最便宜的一辆车。
打开副驾驶的门,沈肆果然正躺在驾驶位,温把酒猛地抱上去,对着他的脸颊便是吧唧一口。
沈肆本就是在假寐,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也不装睡了,抱着温把酒回吻,心满意足地湿吻了好一会儿才放手。
“我和你说一件事儿嗷!贺观棋现在在呼吸科住院。”
趁着气氛正好,温把酒将贺观棋的事情立马说了,还是抱着沈肆的腰说的,整个人都窝在对方怀里。
温把酒的轮转科室表沈肆是知道的,这个月血液内科换成了呼吸与危重症科自然也清楚。
几乎是瞬间,沈肆精准提问:“住在你管的床上?”
温把酒沉默点头。
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沈肆还是心里很不痛快,他继续问道:“他得什么病了,肺癌?”
……
温把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你希望他得肺癌?”
沈肆“嗯”了声,心情愉悦:“如果是晚期无法手术的那种就更好了。”
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位常年礼佛的人士说出来的话。
温把酒悄声问:“你这么想他死啊?”
沈肆温柔一笑:“难不成我还希望情敌长命百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