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几秒,栖棠的脸一整个通红。
“听到我的心声了?”容桦轻笑,抱着栖棠走向房车卧室的床。
栖棠将脸埋入容桦柔软的胸肌中,沉默着点点头。
“嗯,我也听到老婆的回答了。”
容桦将人从怀里挖出,放在床沿,撑着床头吻了上去。
天道回去后大概在偷偷哭鼻子。
今夜的雨下了很久,水声也响了很久。
第二天,容桦吻醒了栖棠。
“我去做个早饭,然后趁天气好开车下山,你慢慢醒醒?”
栖棠晕晕乎乎地,听到了容桦的声音,胡乱点头就回到了梦乡。
再次清醒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昨晚大概是被容桦抱去浴室清洗过,现在栖棠的身上十分清爽。
等她缓缓坐起,酸痛慢慢爬上了身,栖棠伸了个懒腰,捶着自己的腰背。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容桦刚好推门进来,帮着给栖棠按摩放松。
栖棠摇了摇头,随后带着怨气看了容桦一眼。
“咳咳,我们现在就在医院停车场,不舒服的话可以直接去看看,真的没有哪里难受?”
容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没有,就是身上累。怎么到医院了?”栖棠干脆趴下,心安理得享受起容桦的全方位按摩。
容桦显然乐在其中,他边按边给栖棠讲述了上午的经过。
早上,容桦恋恋不舍地起床做好早饭之后,就将车开下了山。
期间,容松打来电话,准备告诉容桦,他和三婶昨晚合力从三叔口中连威胁带骗问出的当年真相。
容桦想着,反正医院就在不远,于是打断了容松的讲述,准备当面听。
开往医院的途中,他确认了栖棠家人的去向。
景卿云两口子一路回澳湾特区,一路游玩,在找回栖棠又看她成家后,真正过了一次完全放松的二人世界。
栖霞接了个在疆古自治区的工作,等结束乘公司安排的飞机回去。
栖嘉安本想跟着容桦和栖棠,一起去医院掺和一下容家的事,然后就被大学同学骗走,去给山区学校的孩子们轮流进行法律讲座。
在他们问道栖棠时,容桦通过“双生扣”感知到某人还在呼呼大睡。
满心幸福地给栖家人报了平安,容桦刚好到达医院停车场。
有“双生扣”在,容桦又特地去看了一眼,确认栖棠依旧睡着,于是他留了个便利贴,就自行去找容松了。
“然后大哥怎么说?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栖棠被按的又有些困了,她翻了个面,为了让自己醒醒,接话问道。
容桦跟着调整姿势,继续边按摩边讲述着。
“当时,我大哥和铭引鹤都被二婶安排的人绑架了,二婶和二叔本来打算用我哥威胁我爸妈,没想到二叔还在他们的车上动了手脚。”
容桦说到这里,手上的力气重了些许。
栖棠感知到了他的心情,起身拥抱住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