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我的mini悬浮车,我得意个笑得意个笑,幻想着等下的美食和美女。开了1个半小时才到市区,今天的市区非常热闹,好像有什么庆典游行,游行有车阵从宽屏幕电视的左手边往右手边缓缓前进。空中似乎飘着雪,让我一瞬间愣了一下,仔细一看才明白是纸花之类的东西。优雅飘落的亮片及长纸带虽然带了点土气,却也将游行装饰得十分华丽,让人感受到热闹的气氛。在前开路的警车率先缓慢通过,接着出现了一辆车体极长的敞篷车。
车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人,都带着面具,面具的图案让我有点熟悉的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强烈的几何图案,对,那标本壳。原来已经有人见过那个标本了呀,我还以为它是最近才出现的,原来它还是某些人的图腾了呢,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不多想,滑离主干道,向着附近的酒吧开去,开始我的嗨皮生活。其实酒吧我来得不多,我不喜欢喝酒,但是我喜欢酒吧里的气氛。光影交错,看着舞池里的人游来游去,象交尾的鱼儿一样有趣,喝了点小酒,微醉的感觉其实很好,不能醉了,看着舞池里的人生百态十分的有意思。
其实我最喜欢的放松方式是打麻将,我觉得打麻将比打扑克高明,逛窑子的人比到跳舞场的人高明,吵架是天地间最有意义百听不倦的语言——自然比当代浪漫主义文学家和自然主义文学家的笔墨官司好得万万倍了。
看,现在舞池里就有一波吵架的,隐隐有要打假的架势了。看热闹嘛,远远的看是最好玩的,近看就算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边好像是在上演一个争美人儿的老土戏码,这样的景象,而且又是隔着很远看的,有些模糊朦胧的感觉,好像看戏差不多,看戏若买了后排的票子,也是把台上的人看得很小的。我虽然愿意看,也不愿意看得大真切,看了太真切,往往觉得没有意思,所以五六十米之远是正好,再远也就看不见了。
正在我看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感觉身边来了一些人,就在我有点儿搞不情况的时候,身子一倒晕菜了,晕前一刻感觉被人给打包抗走了。这一觉睡得及其舒服,我还做了个梦,梦里我还是个孩子,我是个基因人,不知道子宫里的孩子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在培养皿里的感觉却还不错,我梦到一片幻境,幻境里世界和现在不同,倒是和在手环里记载的远古时期星球一样,有美丽的山和水,但是却一半阳光明媚,一半如同地域。反差之美,却没有丝毫的不协调。而我飘在这空间里,极其舒坦。突然像被雷给击了般,身上有一阵剧痛,我醒了。
脚腕处传来的痛感疼得人头晕目眩,浑身发胀。汗水从腰窝处滚落的黏腻感更是让我的不适抵达了极致,仅凭意志力在强自支撑。看向四周,被绑架的老戏码?被绑之人醒来肯定在一暗无天日的小黑屋,手脚被绑,旁边或蒙脸或不蒙脸的黑衣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冰削宏魂在哪里?为什么你身上有他的味道?”黑衣人问道。
“冰削宏魂什么鬼?人吗?物?”我才是一头雾水的那个。
“你不知道冰削宏魂是什么?”明显的不信任模式呀……
“他撒谎了吗?”明显不是对我说的。
“报告:数据显示没有。”一个天外飞音。
“你这2天你去过哪里?”明显这是对我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