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萦骑着马,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
孙星云下令杀赵青的那一刻,张梦萦就被这个男人给镇住了。
这才是真男人,孙星云扔出红头签那一刻,张梦萦觉得他是最帅的。
世界上所有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孙星云的一根手指头。
他为了世间的公平,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瞿员外的冤情,哪怕搭上自己的前途也要主持公道,放眼东京城,谁能比得上?
想到这里,张梦萦笑了,她笑的很开心。
就连此刻前面带着枷锁缓缓而行的孙星云,似乎都在散发着光辉。
就在这时,前面被人拦住了。
瞿员外夫妇,夫妇二人跪在地上,瞿员外手里端着一个大酒碗。
众人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小公爷,我夫妇二人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您的恩德。
还请饮了这碗水酒,以聊表我夫妇二人心意。”
孙星云是不怎么喜欢这种唏嘘的场面的,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这怎么整得跟上法场似的。”
枷锁很沉,败家子这幅是专门重新打造的,用的是比较轻的梧桐树。
质量比狗腿子们的轻的多,这算是额外优待了。
不过这种枷锁上面三个洞,一个是套头,还有两个就是双手了。
戴着这玩意儿很难受,瞿员外拦路敬酒他是没法喝的。
这时候一名侍卫走过来,将孙星云戴着的枷锁除去。
孙星云转了转手腕,不过加倍让他眼晕的是那碗酒。
海碗,似面盆那么大。
这一碗酒干下去,还不得醉倒不省人事。
孙星云咽了口唾沫,走过去接过那碗酒。
“好!”
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