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夷简一看这书信上面的八个字‘大宋皇帝赵祯亲启’,也是吓得面如土色。
他想拆开看,可没有这个胆子。
这是直言不讳提着脑袋送给赵祯的书信,谁敢拆开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这封信除了皇帝,没人敢拆。
吕夷简擦了擦汗,他感觉出事情不妙。
于是站起身对左右同僚言道:“你们在此稍后,我便去紫宸殿上呈官家。”
“陛下,这、这里有封奏疏。”
吕夷简一来,便小心翼翼的双手举着那封奏疏。
赵祯暗自皱眉,今日这吕夷简是怎么了,一封小小的奏疏紧张成这样:“嗯,陈琳,呈上来吧。”
而陈琳过去拿那封奏疏,吕夷简竟然吓得跪了下来:“陛下,此奏疏大逆不道,然书信的名字臣又不敢不送上来,臣惶恐。”
陈琳接过奏疏一看,也是吓得一脸惊恐,赵祯还在不以为意:“谁的?”
吕夷简伏地颤抖:“陕西转运使,王沿。”
陈琳惊恐的将奏疏呈上去,赵祯一看奏疏上的‘大宋皇帝赵祯亲启’八个字,登时脸色阴沉起来。
待得他拆开书信内容一看,饶是他极好的修养,还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放肆!
大胆!”
孙星云引荐,赵祯颁旨册封的都水监判事范讽,专管黄河治水之策。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如今的黄河已经被治理的井井有条。
至少二十年内,这开封府附近的黄河不会泛滥。
他更是带着百姓引黄河之水灌溉农田、兴修水利,为大宋朝的水利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为了固堤治淤,范讽风里来雨里去,还真跟那大禹差不多,三过家门而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