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下,下来四个矫健的小伙子,他们朝马道走去。
骑师正在给几名游客演示上马动作。
其中一个小伙子是黄毛,他曾随卢青阳来过这里,指着骑师对他的随从说道:“就是他。”
四个人走到骑师身旁。
黄毛说道:“我们来玩玩,带我们去挑几匹好马。”
骑师冲黄毛点了点头,说道:“请稍等,我就去。”
骑师对那几名游客说道:“都明白了吧,有事再找我。”
骑师掉过头来对黄毛说道:“你们先交费,每人三百元,然后再挑马。”
有两个小伙子紧紧地把骑师夹在当中,走向汽车。
骑师惊恐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骑师挣扎着被推进汽车里。
两辆汽车迅速离开跑马场,朝市区开去。
最终,汽车停在一所四合院门前。
眼睛蒙着黑布的骑师被带下汽车。
骑师被二个人架着胳膊,推进了四合院的北屋。
卢青阳穿着西服,坐在轮椅上,说道:“把布拿下来。”
一个人摘下了骑师眼睛上的黑布,他茫然地打量着四周。
卢青阳淡淡地说道:“请坐,骑师。”
骑师战战兢兢地坐在给他搬过来的一把太师椅上。
卢青阳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头回见面……您贵姓?”
骑师的声音颤抖,惊魂未定。
“你好健忘,你在马脚上作了手脚,想要摔死我吗?”
卢青阳的声音平静,但透出一股凉冰的杀气。
骑师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辩解道:“误会,全是误会,我和您无冤无仇,我怎么会害您!”
卢青阳点了点头。
两个人把骑师从地上提起来架住,一个人伸手去解骑师的裤腰带,另一个人掏出一把匕首。
黄毛恶狠狠地说道:“不把你的两个蛋取下来,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骑师的裤子脱落,露出裤权。
匕首轻轻朝裤权一挑,松紧带断了,裤权脱落在脚底。
卢青阳微笑道:“别紧张,给你做个绝育手术,小手术,流不了多少血。
动手吧。”
匕首朝着骑师的下身就要捅下去,骑师死命地嚎叫:“别!
千万别动手!
我说,我说……”
两个男人一松手,骑师瘫软在地板上。
卢青阳点上一支烟,冷笑道:“你要是没有全部说出来,我的兄弟还是会给你做手术。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上麻药。”
骑师被吓得面色蜡黄,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我全说。
在你们来的前一天,一个女人找到我,她带来了一张你的相片,给了我一万元,她叫我在你来的时候,想办法在马上做些小手脚,一定要你摔死。”
“我不想为了一万元钱出人命,但她逼我,说我要不弄死你,她就威胁我的家人。”
“没办法,我只好收下她的钱。
第二天,你们来的时候,我认出了你,趁你们不注意,我在给你整理马设备时偷偷换上一个小号的,靴子进去就出不来,又抹了强力胶,粘住马靴,所以你才脱不出脚。”
“但我也手下留情了,最危险的时候是我上去勒住惊马,不然的话,你必死无疑。
那个女人让我要设法延迟救你。”
卢青阳笑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没这个意思,我全说了,请您放我一马,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问你,那天去的那些人里,有没有给你下命令的那个女人?”
“没有。”
卢青阳拧灭烟头,用手一指,“他还是想做手术,开始吧。”
黄毛持匕首蹿上来揪住骑师的头发,把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
骑师惨叫道:“真没有!
要有,我还能不说?再说,我也不能乱指认。”
卢青阳挥了挥手,“放开他。”
骑师又出了一身汗,坐在地板上直打冷战。
“你说说,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她长的高挑,有一米七左右,戴墨镜,眼睛看不清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二十多岁吧,瓜子脸,长得不赖。”
“再见面,你能认出她吗?”
“能。
不过,那天来的那两个女人,确实不是。”
卢青阳相信骑师说的是实话,说道:“你要是答应并且严格遵守我的条件,我就安然无恙地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