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有的人注定是平行线,无法相交,强行融合,也只会两败俱伤。”
秦晏目光寒津津,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我偏爱强求。”
姜时愿没躲,也躲不得。
任由他摩挲她眼角那颗鲜红的泪痣。
曾经情到浓时,他最爱吻她的泪痣,冰凉的唇贴在火热的泪痣上,似他们二人,冰火相融。
可冰终究与火不和。
姜时愿语气无比平静,学他带上三分讥笑:“晏哥是想当舔狗吗?”
秦晏手蓦地下移收紧,迫使她高昂着头,只能直视他的双眸。
他面容渗出一丝寒气,无比危险:“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为何要逃?”姜时愿不动不避,咄咄逼人,“你费尽心思,不正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现在你成功了,我认你这只舔狗。”
她舌尖舔过唇角,笑容千娇百媚:“是我逃不出,还是你离不开?”
刹那间,她感觉到脖颈处蓬勃的青筋,怒意滋长。
秦晏的眼眸深不见底,翻滚着滔天巨浪,似是能吞噬一切。
“姜!时!愿!”
姜时愿手臂勾住他的领带,向下一拉,近在咫尺。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身上的橘调木香很好闻,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姜时愿往前趴,慵懒的媚声好似缠绕在心口的毒蛇,“睡你,我不亏。”
她冲他耳根吹气,双手越发放肆,摩挲他脊背。
“砰!”
秦晏的桎梏变成攻击,摔她在椅背上,双眸冒着火。
姜时愿痛的脸色发白,却仍是笑问:“不敢啊?”
“疯子。”秦晏清隽的脸扭曲,面孔冷峻到极点,重重甩上门。
门内,姜时愿抱住自己,窒闷的呼吸带着刀子,狠狠扎在她心上。
泪水,决堤。
门外。
秦晏在门口,遇见迎面而来的秦星熠。
没有其他人在,秦星熠含笑的眼眸不带一丝温度:“嘿,大哥,愿愿呢?”
秦晏强忍的怒意喷发:“秦星熠,收起你的下作把戏,她不是你,没那么厚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