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扯虎皮当大旗:“你相亲的事情爷爷也知道,他希望你能幸福。”
“拿爷爷恐吓我?”秦晏唇角勾起散漫的弧度,滚烫气息缠在她脖颈上,“小时愿,你在撒谎。”
姜时愿心头慌张,连忙掏出手机自证:“爷爷的确说过。”
通话记录上,老爷子让姜时愿帮秦晏好好相亲的记录亮着光。
“那你呢?”秦晏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机,狠狠在她红唇上蹂躏,“不要说老爷子,不要提秦建业,只说你。”
“你,希望我相亲吗?”
蓦地,姜时愿的心口仿佛被塞入一整颗柠檬,酸涩的她想落泪。
她脸色十分难看。
秦晏也不急,慢条斯理抚摸她柔顺的发,指腹摩挲她耳后:“回答我,愿愿。”
两人距离太近,姜时愿抬眸就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
和一双寒潭似的深眸。
那里面好似凝着漩涡,随时能够将她吞噬。
她只能别开脸:“想。”
深吸了一口气,姜时愿露出一个笑容:“晏哥,我希望你早点相亲订婚结婚,你和宛儿姐很般配,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很乖。”秦晏抚摸她发梢的手蓦地用力,姜时愿被迫昂起头,“再说一次。”
姜时愿呼吸都艰难,头皮像是炸开一样,却还是一字一顿:“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行!”秦晏眉眼压得极低,脖间血管一跳一跳,整个人都一股燥意。
姜时愿趁着空挡,推开他,跑进女厕。
心口还在一跳一跳的疼。
把男人推给另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姜时愿很清楚。
但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女人的。
她只不过是……
中途的玩具娃娃,替身手办,有什么资格说推这个字呢?
缓了两分钟,姜时愿才回到包厢。
她刚刚推门,就看到秦晏挑眉打断正在说话的顾宛儿:“什么时候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