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点头:“如你所想。”
姜时愿大脑宕机了一瞬,心口被刺了一刀,鼻腔无比酸涩。
她中了招,但是她现在已经完全痊愈。
秦晏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卫道士,那他们……
姜时愿恨恨咬牙:“我恨你!”
“你是第一次?”秦晏眉目清冷,语调更是不加掩饰的讥讽。
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涂满了剧毒的刀子,一刀刀狠狠扎进姜时愿的心脏。
“别装,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
“你混蛋!”姜时愿眼泪噙在眼眶,她努力强忍住,“对!我在装!我就是犯贱!我喜欢星熠,却还是爬上了你的床,你满意了吧?”
姜时愿咬牙,心口被剧毒痛得完全不清醒。
她紧紧攥着被子,指尖几乎泛白:“那么我请问秦晏先生,昨天晚上,我喊的是谁的名字?”
剧毒送还给他。
秦晏像一座喷薄的火山,释放出来的杀意和仇恨,几乎要吞噬姜时愿。
姜时愿却不躲避他的眼神,旧话重提:“秦晏,你放过星熠,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我能承受得住,他是温室里的花朵,受不了你的折磨。”
“呵!”秦晏眼眸里全是杀意,慢条斯理走过来,压迫感无声蔓延,“为了他,能够去死,是吧?”
姜时愿点头:“对,我可以!”
秦晏擒住她手腕,下颌线绷成一条凌厉的直线,格外冷戾:“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他俯身,像一座山,咬住她殷红的唇瓣。
姜时愿“唔唔”推拒。
“咚咚!”
蓦地,门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带着急切和八卦:“您好,客房服务。”
可明明,不可能是客房服务的声音。
姜时愿心口陡然一僵,摸出自己的手机。
看到沈乐晗发送的最新消息。
[沈乐晗:愿愿,你现在在哪?还在那个会所吗?有大批记者过去了,你先躲在房间别出来,我会让人给你送餐,等事情结束了,你再走。]
所以,门口,是记者!
一刹那,姜时愿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