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之前才会怀疑,要整秦星熠的是秦晏。因为除开秦家人之外,别人没有这个地位能和秦家抗衡。
姜时愿喉咙发紧:“乐晗,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乐晗乐不可支:“姜旖柔这次是栽了,秦晏去姜氏,直接让人堵住姜立功办公室,也不提你的事情,就单单说姜旖柔给他下药,并且买通记者爆料,让姜立功给他一个说法。”
“姜氏和姜旖柔之间,姜立功会选择谁,不用我说吧?”
姜时愿心头依然沉甸甸的:“可他没有中招,中招的人,是我。”
“姜立功也这么说,但秦晏坚称犯罪未遂与犯罪同罪,姜立功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说姜旖柔精神有问题,才保住姜旖柔留在京市。”
沈乐晗唏嘘一声:“不过被送去城西那个精神病院,跟死了有什么差别?”
姜时愿蓦地抬头:“这也是秦晏要求的吗?”
城西的精神病院,江城所有豪门二代的修罗场,二代们闻之色变。
被送进去那里的,基本都是豪门斗争的失败者,他们在一日日的囚禁中日益变态,常常会有哪家的某某又被折磨疯了的传言。
如果让姜立功选择,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对待姜旖柔。
“不知道啊!”沈乐晗摊手,“反正最后是这个结果,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姜时愿心口一寸寸沉了下去。
她拨打电话给秦星熠,打听具体的内容。
秦星熠却也不清楚:“大哥是突然发难的,现在爷爷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其他人,没人能从大哥口中问出他不想说的话。”
这个时机太巧合,下药已经过去蛮久,秦晏一直都没有发难。
甚至之前,她还撞见秦晏去姜家找姜旖柔。
可在她舆论战的最关键时刻,秦晏亲自动手,终结了比赛。
姜父只能牺牲姜旖柔,换取秦晏的谅解。
难怪,秦父会怀疑她和秦晏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