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仪皱眉：“什么时候？就在三天前！”

我推开药柜的玻璃门，指着里面的瓶子：“看到了吗？这些药都做过标记！”

苏远安冷笑：“又如何？”

“这不能。。。”

我从口袋掏出一份文件：“那这个呢？”

“你和张明远的通话记录！”

李维民接过文件：“8月13日。。。”

“深夜11点？”

“案发前一天！”

我翻开下一页：“通话内容说我已经恢复了！”

赵婉仪惊讶：“什么意思？”

我靠在墙上，感受着冰冷的触感：“很简单，录音了！”

苏远安脸色大变：“不可能！通话记录早就销毁了！”

我笑着摇头：“你以为我这三年都在干什么？”

我从手机里调出一段录音：“听听看。。。”

“最后的对话！”

录音开始播放，沙沙的杂音中传来对话声：

“数据有问题，必须马上停止实验！”

“不行！现在停前功尽弃！”

“可是会死人的！”

录音到此结束，房间陷入死寂。空调的嗡鸣声格外清晰。

“明白了吗？”我看着苏远安。

“张明远死前发现了真相！”

李维民皱眉：“什么真相？”

我深吸一口气：“人体实验，非法药物，还有。。。股权争夺！”

赵婉仪震惊：“股权？什么股权？”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协议：“看看这个，父亲留下的遗嘱！”

苏远安扑过来抢夺：“给我！”

我一把推开，协议掉在地上。纸张在空中飘散。

“知道为什么。。。”我环视四周。

“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吗？”

我捡起协议：“因为这份遗嘱规定，精神异常者失去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