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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人类，就没有这样的能力了。

做人难，这不是说说的，这一点寒渊墨知道，但是他不会提醒海笙。

“我愿意为人。”海笙很明白自己没的选择，如果不选择为人，那么她注定要被寒渊墨灭了，她被灭了也就算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还需要自己护着。

没有她，他们的未来堪忧。

寒渊墨微微点点头：“既然你决定了，那么我收回你的灵了。”

寒渊墨将手让在海笙头上，海笙的头瞬间多了一颗蓝色菱形的晶体，这就是海笙的妖之晶。

“雷弈，麻烦你将她送回去吧。”寒渊墨看了一眼海笙，眼中没有其他的任何神情，从此海族再没有海笙。

雷弈微微点头，手一挥，海笙就消失在他们面前。

雷弈看着寒渊墨道：“趁着你现在难受，将海音的事情也处理了吧。”

“我难受，你还让我处理海音的事情？”寒渊墨有点无语的看着雷弈。

雷弈很淡定的开口道：“就是因为你难受，所以我才要让你先处理海音的事情，不然的话，你就现在处理海笙难受一次，到时候处理海音再难受一次，如此要难受两次，何必呢，还不如如今一次性难受完。”

这话听在谢靖烟的耳朵中，有点诧异了：“寒渊墨怎么就难受了，海笙和海音身为海妖，不遵循海之族的规则，如今被族长处理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怎么还反而让人难受了？”

雷弈道：“没法子，我们这位海之皇感情明显丰富的很。”

“我知道你要笑话我假慈悲，但是这真的不能怪我，不管是海笙还是海音，他们都是我们海族，他们这样背叛了海族，我自然为他们难过，所以心中难免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至于你说的为他们难过，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难过。”

身为海族之皇，先学会的就是冷漠，冷静，所以说什么难过是不会有的，正如他自己说的，更多的其实就是惆怅而已。

雷弈挥挥手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答应帮你处理海笙和海音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现在我帮你处理了海笙的事情，那么海音的事情，你要处理吗？”

“处理吧。”寒渊墨叹了口气：“正如你说的，反正迟早要处理，迟处理不如早处理。”

寒渊墨没想到雷弈出手这么干脆，心中想的是，早知道雷弈这么干脆，自己当时干嘛还纠结那么成时间呢，果然任何问题都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