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的最后一个周五,陆令川下班早,订了一桌烛光晚餐还买了新的对戒,来医院等程济一起去吃饭。
陆令川从七点等到晚上十一点,等的都没脾气了,程济出来时陆令川已经歪在他的单人床上睡着了,陆令川个子高身板宽,他往上一躺便显得尤为的逼仄狭窄。
程济骂了句傻子,等不到就回家啊,非要窝在医院死等。
程济去副主任办公室的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回来,陆令川还在睡。
弯腰看,灯光暗,陆令川的轮廓在灯光下便尤为的突出,鼻梁高而挺,嘴唇红润,不笑时意外的有几分严肃,真不知道与早上赖在门口喊老婆要亲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程济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冰凉的手塞进了陆令川的衣领,“再装。”
陆令川攥住他手腕,一拉一拽将人压在床上,“我等你五个多小时你还拿手冰我!”
程济被他困在床和结实的胸膛之间,丝毫不慌张,“要跟我算账?”
陆令川狠狠咬他一口,“算!”
程济的手手被攥住,塞进衣服里,陆令川低头吻住他,“手怎么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