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柏扣着他的腰,让人牢牢贴在自己身上,用力到温庭甚至觉得自己双脚已经快离地了。他的牙齿磨着自己嘴唇的时候,温庭尝到了血腥味道。
被靳寒柏放开的时候,温庭的唇已经肿了。他抬手摸了摸,温声问:“你怎么了?”
靳寒柏依然抓着他的胳膊,下巴绷紧成一条线,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温庭,却一句话都不说。
温庭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分辨出什么。但靳寒柏眼神深得能把他吸进去,温庭只跟他对视了片刻就不得不转开眼睛。
温庭低着头看自己的手,半晌他再抬头去看靳寒柏的时候,神态已然变了。他眼睛弯弯地笑着,歪着头对靳寒柏说:“喝多了。你犯规了,你想让我怎么罚你呢?”
靳寒柏的呼吸突然更重了些。
温庭掰开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的眼神死勾着靳寒柏的,“我说过了,你喝多一次我就罚你一次,罚点什么呢?嗯?罚你抱着我走楼梯,你看呢?”
靳寒柏终于开了口,同时也掐上了温庭的脖子,温庭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空气。靳寒柏把他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冰冷酷寒:“你是谁?”
温庭红着眼费力地吐字:“你觉得……我是谁?”
靳寒柏欺身贴近他,几乎跟他鼻尖挨着鼻尖。温庭难以呼吸脸涨得通红,他把手伸进靳寒柏的下摆,抚摸着他的腰,“你恨谁啊?你恨谁……我就是谁。”
靳寒柏松开手的同时吻住他的嘴。
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狮,温庭的衣服在他手里被撕碎,皮肤突然接触到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闭着眼承受着一切,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温庭敞开腿迎接靳寒柏的进入,靳寒柏直接刺进来的时候,他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布。温庭吸了一口气迟迟吐不出来,抓着沙发的指节泛白,两条腿也不停颤抖着。
靳寒柏进来之后就直接开始了大操大干,温庭看着他,手搭上他的胳膊,低低地叫了一声:“……靳寒百。”
温庭的下身流了血,他感觉到靳寒柏动作间没有那么干涩了,有液体起了润滑作用,空气中那种淡淡的腥气也弥漫开了。温庭一声声叫着“靳寒百”,靳寒柏在这一声声的低唤中失控。
温庭握住自己软塌塌的下身,用力撸了几下。前后夹击的疼痛中含着微弱的快感,温庭终于也半硬了。
“他死了几年了?”温庭看着靳寒柏的下巴,喘息着开口问他:“一个死人,你恨到现在吗?”
靳寒柏显然不喜欢听见他的话,表情更加冷硬嗜血。温庭用力撸动着前面,后面的疼痛感已经渐渐麻木了,他闭着眼问:“你……到底还恨不恨他?”
--“恨。”
靳寒柏捏着温庭的两颊,又重复了一遍:“恨。”
他的手那么用力,温庭闭上眼的时候心想,明天连脸都要紫了。会很丑。
后来靳寒柏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温庭已经接近昏迷了。他浑身脱力,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靳寒柏实在是喝多了,他整个晚上都没有清醒过。温庭环着他脖子,声音微弱:“靳寒百,你抱我上楼吧,我不想在这儿。”
靳寒柏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还擦了擦他额上的冷汗。
一晚上的冷酷残暴后的一丝柔软温暖,温庭鼻子突然泛酸。他低低地又重复了一遍:“靳寒百,你抱我上楼吧。”
“嗯。”靳寒柏站起来,温庭费力站在沙发上,靳寒柏抱起他的时候,温庭吻了吻他的发旋。
两人睡在靳寒柏卧室的床上,靳寒柏扣着温庭一只胳膊,温庭侧身看他。
两个人都挺狼狈的,温庭知道自己明天起来就要发烧,他的屁股现在一定很惨,说不定明天还要叫医生过来处理。
可是他现在不愿意想那些,也无力想。
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人。靳寒柏在睡梦中依然不开心。温庭伸手在他紧皱的眉心处揉了揉,他淡淡笑起来,对眼前的人说--
“别皱眉,你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