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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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孕周还小,可以采用药物的方式进行流产。

时暮给她开了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

这两种目前公认的,堕胎效果最好的联用药物,流产成功率95%以上。

其实,现代的流产方式,不管是药物,还是负压吸引、钳刮术,即便已经不像古代那么暴力,依旧会对子宫内膜造成损伤,永久性地影响身体。

交待完用法后,时暮又着重强调,“服下药,把那个小生命从身体中剥离会很痛苦,会犹如来月事一样,腹痛流血,同时伴有恶心、呕吐等一系列副作用,你要好好休息,如果出血严重,务必及时来找我。”

姑娘双手握着药瓶,黯然点头,“好。”

付过诊金,站起身正想转身离开,又听到身后的哥儿大夫开口:“努力向前走就好。”

姑娘背对着点了点头,大步走远了。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努力向前走。

就像自己,来到这个和以前不同的新世界,要做的就是努力向前,为自己,为江小兰,还有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可时暮没想到,需要帮助的人竟是自己?

当天晚上回到家,和江小兰吃过饭,刚上床,便感觉很不妙。

自从上次连续三天发热后,时暮就没有在意过那件事。

没想到臭毛病卷土重来。

而且,一来又是三天。

前两天还能忍一忍,到第三天的时候,时暮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快要难受死了。

不管怎么查血,怎么做CT,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浑身发热,还伴随着皮肤上的刺痛,到最后,时暮甚至还莫名其妙地有了反应。

这种事对于单身男人再正常不过,以前在现代,一个硬盘,一包纸巾,就可以尽情享受。

现在虽然没有硬盘,但咱脑子里存货多。

时暮怎么也没想到,认真回忆了几部以前很喜欢的片,细节满满,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反而越来越难受。

倒是不小心,自脑海中掠过一张熟悉面容时,脊柱忽地酥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来了。

什么鬼?

时暮头皮发麻。

但现在人都快爆炸了,还顾得了那么多?

自暴自弃的念头一起,脑海中,那夜种种,到上次在春时楼触碰掌心的温度,在一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流般席卷而来。

凤眼修长,眼下缀淡红小痣,唇畔带着的笑意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玩味。

时暮脑子里都是这张脸,把自己躬成一只虾米,蜷在被子里,咬住被角,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免得惊动江小兰。

许久之后,那股难耐的燥热终于得到纾解。

安静仰躺在床上,瞪着屋顶贤者时间。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他妈的居然yy着一个男人打飞机?

这合理么?

平时要出诊,时暮都会早起。

第二天却一直睡到江小兰来喊,才费劲地撑开眼。

江小兰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坐在床边关心地问:“小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暮把手指插进长发里,胡乱拨了拨,语气浓浓地烦闷,“娘,没有不舒服,就是昨晚没睡好。”

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地给人看诊,养活自己,为自己买药,江小兰其实很心疼,“那今天就不要出诊了,娘给你做好吃的。”

少年扬起唇角,“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江小兰正要走又被他拉住手,“娘,我有点事想问你。”

时暮一向觉得,长辈的经验是种很有用的东西。

虽然不一定全对,但会给人不同角度的启发。

决定问问她。

江小兰重新坐下,“小暮你说。”

“娘,一个哥儿啊,先强调,可不是我。”

江小兰点头,“好。”

时暮斟酌,“时不时就浑身燥热,还会想别的男人,这种情况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

江小兰理所当然地回答:“这是潮热期啊。”

时暮愣住,“潮热期?”

在江小兰眼中,自己的儿子黄花小哥儿一个,没有被男人碰过,不知道这些东西很正常。

作为娘亲,有责任把这些东西教给他。

细致地给时暮科普哥儿的生理卫生知识,“哥儿是很脆弱的,只要被落印之后就会有潮热期,潮热期的时候,需要郎君细心的关怀和陪伴,多同房进行纾解。所以,找一个耐心贴心的郎君,对哥儿很重要。”

时暮其实也研究过哥儿的生理特征和生化指标。

虽然知道潮热期会有浑身燥热、渴望和伴侣亲密接触等症状。

问题是,潮热期是要被伴侣落印之后才会有的第二性征。自己又没有被谢意落印,谁知道会发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