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脏糖 桃燃 2617 字 1天前

和以前的任何一个亲吻都不一样,不是一时兴起也不刻意躲避,不是欲擒故纵也非欲望驱使,崇宴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咬也不舍得咬重,贴着饱满肉瓣吮了又吮,浓津拉丝填满嘴角,连唇纹都黏得严丝合缝,垂下眼,把他五官包括鼻尖的小痣都印在心间。

他这次是真的听见贺子烊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和自己的重叠在一起。

“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的,”他蹭着贺子烊的鼻尖,语气低下来,“我一直都不……”

不知道。

好迟钝,如果早一些发现,或者再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早点告诉你?”贺子烊喘了口气,睫毛还是湿润的,“我怎么可能,你那么讨厌双性……”

“讨厌双性,然后把你所有视频都看了十遍以上?”崇宴没有笑,把贺子烊的下巴扳过来,认真地看他眼睛,“早就想问你了,到底是什么让你会这么想?”

贺子烊原原本本地把高中时候那事告诉了崇宴,讲他怎么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脑,把他说过的话复述给他听。崇宴眉心一直皱着,手臂撑在贺子烊颈侧,耳朵先红了:“……我对别人没感觉。”

贺子烊刚从高潮里缓过来一点,嗓子也没那么哑了:“别人?”

“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看了你视频我才知道我并不是不喜欢双性。”

“我从来没觉得你奇怪,或是别的什么,”崇宴去亲贺子烊的额头,“发现我喜欢你这事儿……一开始有点难接受,但我发现我自己其实没那么抗拒。我这几天在想……”

他还硬着,没射呢,性器顶在被干得软烂酥软的穴口,之前是给贺子烊缓一缓的时间。刚慢慢又磨了一下,贺子烊就条件反射去抓他小臂,崇宴没再动,就插在里面,绷着腰腹忍。

贺子烊抬膝盖蹭他的腰,追问:“想什么。”

崇宴用指尖抹他湿润的眼角:“我想我可能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喜欢上你了吧。”

话音刚落,指尖就感到一阵睫毛拂过的痒。他看见贺子烊的眼眶微微睁大,和平安夜那晚被告白时候的神情相似,但在日光里看得更清晰,崇宴甚至能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

看着这样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对他保留。

崇宴顿了顿,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你能明白吗,大二的时候一起出去过几次的对象,最后没再联系的原因都是,我拿他们和你做比较,发现他们都比不上你。和你待在一起很……很轻松,好像本来就该这样。和别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贺子烊听着,唇角一直上扬,顿了几秒,没忍住笑起来:“嗯……Mike知道了会哭的。”

Mike就是他那个聊了两周的对象,崇宴给贺子烊看过他照片。崇宴察觉他眼睛里的狡黠笑意,觉得他好像得逞了还摇尾巴的小狗,也短促地笑了一声:“我一直想,我跟你是不是除了接吻、除了上床,已经把所有恋人之间会做的事都做过了?旅行,节日都在一起过,认识对方所有的朋友……以前我也想过,假如我们以后各自有喜欢的人,也不会比我跟你的关系更近了。”

这是真的。潜意识里他一直觉得最了解贺子烊的人就是自己,而贺子烊就该一直站在他身边。他当然会有其他朋友,但只有崇宴知道他喝盒装牛奶最后会把吸管咬瘪,习惯在书包右侧的边袋装黑色折叠雨伞,脖子怕冷,最常穿的衣服会放在衣柜靠最左边的位置。

“话说得这么绝对啊。”

崇宴还没反应过来,贺子烊已经一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性器因为姿势变换而滑出来,他自己抬臀骑上崇宴腰腹,大腿岔开跪坐,让涨红勃起的鸡巴蹭着臀沟,逼穴整个印在他腹肌上,崇宴都能感到一块杏核状的湿润,小腹一紧,火又重新被挑起来。

贺子烊覆到他耳边:“还少说了同居。”

还在给他补充呢。

小屄因为他往前蹭的动作带出一道水迹,阴蒂硌在搓衣板似的几块肌肉,崇宴抬手掐上他的臀尖,看着他在自己腹肌上磨逼,向后靠上床板:“但是我们太熟悉了……我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你。视频是个开始,一旦我开始那么看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贺子烊这次没说话,但一直眯眼看着他,大腿紧绷发力,屁股微微抬起来又坐下去,阴唇前后在他小腹上乱无章法地磨,抬起来那一下崇宴都能看见雌穴牵连出的水丝。

崇宴的话音低得像窃窃耳语:“我想亲你,想抱你,想操到你叫都叫不出来,被我欺负到哭了也只能哑忍,还想和你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行……”

讲几个字,小逼就敏感地缩一下,像一张翕张的鱼嘴。崇宴知道贺子烊喜欢听,喜欢到骚水都乱流,但一边讲一边又实在被贺子烊蹭得上火,鸡巴在他臀后直挺一根,磨得额角青筋都在突跳。

他实在忍不住把贺子烊乱动的屁股托起来,手掌掰着他的穴,另手扶着阴茎,把狰狞涨大的龟头往里塞。贺子烊被他搂着腰压下去,一下刚好捅到穴心,湿滑穴肉猛然夹紧,然后贺子烊的两只手腕就同时被掐到一块。

崇宴不让他撑在自己小腹上下骑,怕他骑两下又反悔不想干了,不如自己挺腰肏得顺畅。跟做核心力量练习似的,他全身热汗腾腾,钢铁一样坚硬的腹肌发力,贺子烊被颠得上顶,像跨在一匹难驯的烈马身上了。

起伏又正好能碰到阴蒂,骚豆子今天是被玩得太过了,轻轻沾一下都要颤好久。贺子烊用阴道高潮了一次,还想用鸡巴射第二次,就差手指抚慰的快感,但手被崇宴束缚着又没法自己揉,只好开口求他:“崇宴……呜,让我摸,摸一下,让我射……”

“叫我什么。”

崇宴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摸上他性器,虎口扎紧,往下推到根部,又圈住拤紧输精管。

贺子烊快要崩溃,声音都带哭腔:“崇宴……”

到这份上怎么还不知道答案,崇宴用指腹搔他鸡巴最上面的尿口,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是这个。”

贺子烊咬着嘴唇,脖颈向后仰,半天不答话,喉间全是被撞碎的呻吟。崇宴身下性器押上那口敞开的淋漓水穴,腰力集纵又捅一轮,直到交合处泞滑一片,要不是摁死了贺子烊的屁股,几次要把人撞脱出去。

听他嗓子都叫哑了,张着嘴却像被捏住喉咙出不了声,就跟手里的茎身赤红、水流不停,却被掐住射不出一样,最后才近乎崩溃地回答:“哥,崇哥,男朋友……求你了,哥哥……”

又叫男朋友又叫哥,崇宴这回是真的满意了,射精同时放开手上限制,贺子烊喘一声才射了,他精液也满满灌了贺子烊一肚子,一滴不漏。

买的套最后也没用上,性器没退出来,在穴里堵着。

“贺小羊,你是够了么,”崇宴在贺子烊的嘴唇上亲一下,看到他高潮后餍足的小脸只觉得漂亮,“我怎么觉得还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