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的,但崇宴的阴茎刚抵上他穴口,他又反悔了:“太硌了,等一下,我......还是下来吧。”
他用手推崇宴肩膀,崇宴箭在弦上,忍耐得扣着洗手台的手背上青筋都在跳,还是一把把他抱下来,翻个面,让他自己撑着台面扶好,涨紫性器重新蹭在软穴。
这下看不见身后了,贺子烊能感到湿润的小穴正在被阴茎扩开,润滑做得充分,可他清楚崇宴什么尺寸,进了一半,那种撕裂的感觉又来了,等会儿做完穴口大概都要合不上。
崇宴一边揉他的胸一边进入他,手掌整个覆上右边胸乳抓揉,指缝夹着奶尖,硬挺肉粒每被指腹蹭一下贺子烊的穴就夹一下,整根都含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薄汗涔涔。
崇宴的胸膛贴得太近,贺子烊能一下下数清他的呼吸和心跳。他胯骨不断前顶,喘息声隐忍着,贺子烊明显感觉他没刚才那么急躁,但还是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找对地方以后就猛怼着腺点狠干。
贺子烊的腰难耐地向前塌,整个人伏在台面,低着头颈,屁股抬起来,被崇宴从后面掐着那段细腰肏。
快感是逐渐积累起来的,一开始只是热、胀,一点点摩擦的疼,捅多了后穴的窄道也跟自己会出水一样湿,没堵住的润滑液流了几滴,再后来贺子烊就除了爽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崇宴听着他嗯、嗯地叫,光洁的背在自己面前趴下去,手指就压上他的一对腰窝打转。阴茎抽送的动作不停,现在他摸哪里,贺子烊身上哪里就是敏感点,揉乳尖会颤,摸脐钉会颤,他手掌压上后颈的时候贺子烊甚至一激灵,挣扎着在他手下仰起头,侧过脸,艰难地想看他。
他以为贺子烊要求饶,或是说什么别的软话,没想到贺子烊抖着嗓子要求他:“再重一点……”
就像一场博弈,贺子烊把他的征服欲全撩起来了。
崇宴身下操到底,手上提他尖尖下颌,两根手指扒入口中,分开唇瓣,夹着那截红舌拖出,撮在指间戏玩,一直玩到涎液拉丝,镜子里看来像上面这张嘴也成了煨熟的肉器。倒也没错,抓他亲多了,还让他含过鸡巴,深捅过喉咙,咽底软肉都翻了个遍,真要论起来,也不知上下哪张嘴粘膜的充血程度更重更深。
他刚才叫贺子烊咬,贺子烊就真的毫不留情地下口,后面每次捅到最深处,他齿关就合拢,咬着崇宴插他嘴巴的手指,给他指节上留下深深的一圈牙印,浅白色,透点红,像戒指。
崇宴也不躲,只是偏头叼他耳朵,几厘米身高差让他能把贺子烊整个从背后拢在怀里,看他一直闷着头,就用手捏着他下巴让他仰脸看镜子:“这姿势你选的啊,怎么不好好看看。”
贺子烊只瞥了一眼,耳尖就迅速变红,性器也硬起来。镜面里崇宴抚上他没怎么被晒过的胸口,熟褐色手臂横在他胸前,像给他加穿一条抹胸,至少两度的肤色差看得人口干舌燥。另一只手不玩他嘴巴了,改揉他的胸脯,揉得他身体发软,腰像无骨蛇一样瘫下,就顶胯撑住他,硬烫鸡巴掘开绵绵的穴口,龟头缓缓抽送。
这几下真是细酌浅尝,次次肏到腺点就停止,竭力延缓射精冲动,更要钓出贺子烊体内的痒,要他讲话,用鸡巴顶着他问他外套有这个好用吗,还问他这样是不是比用香水自慰爽。
贺子烊呜咽着不答话,崇宴就凑到他耳边,手向下摁着他的小腹,像要摸到阴茎捅进去的形状,一手抠玩他的嫩红阴蒂:“嗯?爽不爽,问你话呢。”
女穴好久没被触碰,此刻摸一下都是致命快感,何况前列腺又被反复刺激着,贺子烊的膝盖弯起,撞在洗手台下面的柜门上,眼角又湿了:“嗯,爽……好舒服,操……”
“又哭了,“他什么样子,崇宴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拿小指指侧蹭过他眼尾的潮湿,“今天这么娇。”
“没哭,那就是……啊……”
贺子烊光明正大地说谎,眼睛和鸡巴明明一起在哭。柱身蹭在台沿上,前面也已经渗水,手撑在镜面,凉的凉烫的烫。崇宴短促地笑了一声,胸腔都跟着震了一下,不逗他了,在他雌穴上摸了一把,沾着逼水凑到他嘴唇旁:“自己舔舔,尝尝你的味儿。”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股柑橘香,大概是嗅觉上的刺激更加强烈。贺子烊真把他手指含进去舔了一口,舌尖碰到指腹短短一秒,就感觉崇宴操得更用力,一面在他耳边喘得沉,叫他名字,小羊和贺子烊混着叫,阵阵热息烫得他受不了,偏偏还替他撸了两把,让他直接夹着他射了。
高潮时,崇宴也有些失神,试探着提高他一腿,硬物深顶,发现能借上力而且进得深,就顶得人仰了颈脚尖离地,叼他送上的后颈,拔出来再狠狠捅入。这姿势太亲密,两具身体完全地契合,贺子烊脸色蒸得绯红,等崇宴又把射进去的精液往深处挤,终于退出来之后,才双腿沾了地,侧身寻他唇瓣接吻。
崇宴回吻他,四片嘴唇黏一起,像亲不够的接吻鱼:“你真可爱,还想再操你一次。”
他这么直白,贺子烊听得耳热,抗议的办法就是用亲吻打断他的话,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搪塞他,待会儿晚饭吃什么,明天还要不要出去。崇宴一直听着,回应他,抱着他带他进浴室洗澡,在热水淋下的那一刻,吻着他说喜欢。
吻落下来,贺子烊觉得自己像被喂了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