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灼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他终于和阮星遥结婚了,这本来是个美梦。
但新婚之夜,他怜惜阮星遥忙碌辛苦了一天,所以忍着没对阮星遥做点什么。
然后,阮星遥半夜趴在他的耳边问。
“裴灼,你是不是不行?”
裴灼当即就把人摁在床上,一脸冷酷地想,就算阮星遥哭着求他,他也不会停的。
他要让阮星遥知道,口嗨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裴灼直接就把阮星遥扒了个干净。
对上阮星遥不知惧怕,充满挑衅的眼神,裴灼当即士气高涨。
然后……
他惊恐的发现,他真的不行!
裴灼吓出一身冷汗,倏然睁开眼,对上阮星遥充满探究的视线。
“干什么?”
那犹如魔咒一般的话萦绕在他的耳边。
“我看看你哪里不行。”
裴灼一时分不清梦和现实,当即把人撂倒,决定一雪前耻。
阮星遥大概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还是懵的,不知道怎么能就躺回床上。
他眨了眨眼,就见裴灼那张俊美的面容逐渐放大,唇被吻住了。
后知后觉的阮星遥终于想起来反抗,但是他越是反抗,裴灼把他禁锢得越紧。
唇舌相贴,气息交融。
阮星遥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海里,喘不上气。
裴灼的大手从衣摆探入,阮星遥本身就比较敏感怕痒,扭动着想要躲开。
然而,裴灼像是把他钉在床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裴……”
阮星遥几次张口,未出口的话音都被裴灼吞入腹中,他抬手捶打裴灼的肩膀。
但是被亲得浑身发软,根本没什么力气,落在裴灼身上跟欲拒还迎似的。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
裴灼终于回过神,看着身下衣服凌乱的阮星遥,肉眼可见的慌了。
手机闹人的铃声还在继续,裴灼伸手抓起手机,接了个电话。
“喂。”
“裴哥,坏了。许孟言今早受伤被紧急医了,我怀疑他想借伤病逃避拘留。”
阮星遥已经重新整理好衣服,乍一听见这话,一把抢过电话。
“在哪个医院。”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下,报了个地址。
阮星遥:“那我们等会过去探望一下病人,怎么说也是同事一场,关心一下还是应该的。”
只不过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要去关心病人,倒像是要去送人一程。
“那个,冷静,犯法的。”助理听得瑟瑟发抖,委婉提醒。
阮星遥把手机丢给裴灼。
起身利落地离开,然而他并没有像表现中那样风轻云淡。
脚踩到地上时,还有些发软,他并不想承认,被裴灼突然的强势给吓到了。
阮星遥挺直了腰背,进了盥洗室。
裴灼已经没心情听助理说什么了,只让他给自己发个地址,挂了电话后坐在床上发愣。
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大早上头昏脑涨,果然容易冲动,有点做错事的后悔,还有点失落。
清醒状态下的阮小猫果然是不愿意的。
忽然有些庆幸昨晚没发生点什么,不然早上醒来就不好收场。
……
阮星遥靠在冰凉的墙砖上,他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只是一个吻而已,为什么就让他乱了心神,他的反抗只是本能反应,但其实……
阮星遥羞耻地捂住脸,他并不排斥裴灼的靠近和亲吻。
还是说即使他腺体残缺,临时标记其实也会影响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