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萧予玦脑仁疼,他完全不知道萧峙这个老东西又要发什么神经。
“你可知错?”萧峙抓住鞭子,手腕一抖,约莫半丈长的黑鞭就丝滑地抖开,犹如长蛇在萧予玦眼前舞了舞,耳边响起呼啦啦的破空声。
萧予玦的小腿肚子发软,先行跪下:“儿子。。。。。。知错,儿子不该再找裴二郎吃酒,儿子日后再也不吃酒了!”
赵福找到他时,裴二郎还在,他想破脑袋也只能是这件事惹怒了萧峙。
这个莽夫和裴家有仇不成?如此见不得他结交裴二郎?
萧峙二话不说,直接一鞭子抽过去。
萧予玦压根来不及躲,鞭子堪堪擦过他的脸,从他左肩抽到右腰,钝痛钝痛的,萧予玦感觉心口像压了块巨石,顿时连呼吸都困难了。
萧峙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还有呢?”
萧予玦头皮发麻:难不成他查出赏花宴那日。。。。。。绝不可能!
“儿子不该大晌午便吃酒,应该在府里好好读书。”
话音刚落,萧峙又毫不怜惜地落下一鞭,萧予玦痛得惊呼出声。
第二鞭抽完,萧峙又催命似的说道:“还有!”
萧予玦脑子都快炸开了:“儿子出府买书,恰好碰到裴二郎他们,不、不该应他们的邀约去醉三秋吃酒。”
醉三秋就是萧峙带徐行去的那座酒楼,那里酒水香醇,达官显贵都爱去。萧予玦为了彰显自己如今的身份,每每和裴二郎相聚,自然也是选在醉三秋。
萧峙听罢,绕到萧予玦身后,干净利落地又抽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