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羞赧地看了他一眼:“多谢侯爷怜惜,奴婢看侯爷肩酸似乎又发作了,其实按跷除了按,还可跷。”

萧峙来了兴趣:“如何跷?”

晚棠垂眸:“用脚踩。”

身前坐在椅子上的萧峙久久没有出声,她有些不安地抬眸看过去,见他脸色古怪,她只能道歉:“奴婢僭越,求侯爷息怒。”

萧峙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跟谁学来的?还给谁如此按跷过?”

晚棠有那么一丝怀疑,怀疑萧峙是在吃味,难不成他以为她给许多人如此亲昵地按跷?

其实心底是有点生气的,但晚棠不敢表现出来,只乖顺地回道:“景阳候府有位姨娘,以前略懂医术,是她教奴婢按跷的,奴婢只给景阳候夫人和大奶奶按捏过兼备,还给。。。。。。大爷捏过腿,不曾给人踩过跷。”

“他还对你做过些什么?”

晚棠这一刻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萧峙确实在吃味。

她难堪地低下头:“大爷他。。。。。。不曾来得及做什么,奴婢从来只做过侯爷的人。”

萧峙阴沉沉的脸色有所缓解,沉默片刻后,忽然站起身往卧房那边走:“愣着做什么?过来给本侯踩跷。”

晚棠悄然松了口气,跟着他进卧房时,默默算了下日子。

还有二十四日,她得抓紧了。

便是没有机会,她也得尽力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