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慢慢依偎在崇介丘的怀里,娇声娇气道:
“大王子,今夜,就让昔儿好好服侍您……”
此时,崇介丘睁开眼睛,恢复了几分神志,一把推开她,冷笑道:
“你们大宁的贵女,都像你这般喜欢自荐枕席吗?怎么本王子先前见到的,都是些贞节烈女啊。”
周凝昔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她咬了咬唇,开口道:
“贞节烈女有什么好的,又当不得吃,当不得用,如今,我的命都握在大王子的手里面,若是再不知好歹,岂不是枉费了您请郎中救我的辛苦?”
崇介丘挑了挑眉,戏谑道:
“本王子原以为抓了赝品,没有什么大用处,谁知,赝品之中,也有你这样的精品,着实令人惊喜。”
周凝昔被他口口声声的“赝品”“精品”羞辱的不行,可一想到自己此时已无退路,便又强颜欢笑道:
“大王子喜欢便好,昔儿心甘情愿地为您效力,只求您不要丢弃我。”
崇介丘见状,摸了摸她的脸蛋,满意道:
“这天底下的女子,若是都能似你这般想的开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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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皇宫。
李泽修命太医缠好纱布后,便屏退了霜华殿的所有人。
半盏茶后,商灼悄悄从暗处的密道里走出来,对着他下跪道:
“主子,探子来报,那人正在赶回北狄的路上,身边…还带着一个大宁女子,似乎是…安定侯府的千金。”
李泽修听后一笑,嘲弄道:
“他们俩个…怎么凑到了一块?啧,倒也算是有几分相配。”
商灼听了,继续道:
“北狄那边,咱们的人趁机给西夏公主搭上了线,东西也都给了她,只是崇贤狡猾的很,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时机。”
李泽修听罢,冷笑道:
“他那样阴毒之人,算计惯了别人,自然害怕别人算计他,无妨,反正小狼崽子已经回了北狄,他若是发现了咱们为他准备的惊喜,想来,那老狼也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说罢,他又看向商灼,发问道:
“对了,真不是对你说过,不许和她说那些不堪之事吗?”
“朕叫你盯着她,你怎么反倒把朕的老底都给兜了出去?”
商灼自知理亏,只能如实道:
“端贞公主……国公之女太过聪敏,商灼是一时不防,才会……”
“主子,商灼知错!这就去领罚!”
李泽修听罢,挥了挥手,无奈道:
“罢了罢了,就算你不说,她多早晚也能从朕这里套出来,下去吧。”
商灼闻言,行礼完毕,转身欲走。
李泽修却又叫住了他,轻声道:
“商灼,当时朕离京,命你暗中保护她,后来,朕的死讯传入京城,逆王夺位,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都还记得?”
商灼思忖片刻,答道:
“主子,商灼当时只知国公之女她突然答应了……陆大人的婚事,又因为什么得罪了逆王……陆大人便去恳求逆王高抬贵手,至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必,就只有国公之女和陆大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