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口倒是挺好。”
抬手在医生留下来的药箱里翻找着消毒用的碘伏。
拿着棉签在伤口上涂抹。
注视到地上躺平的棒球棍,他觉得实在眼熟。
弯腰捡起,仔细打量。
通体干净平滑,应该是平时被人好好打理过。
忽的,看到了顶端雕刻的三个,薄斯聿。
这才发现这好像是他高中时,为参加棒球比赛,特地定制的。
比赛过后,就一直沉淀在家里。
没想到时隔多年还会被他的小媳妇拿出来当武器,打在他的头上。
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被包扎起来的大包。
转眼看向双眼紧闭的柳婳,狐疑的看了半天,薄唇微启。
“你是谁?原来的柳婳去哪了?”
一个人的性格怎么会忽然之间改变这么大,反抗如此激烈,不会出现在原来那个软弱可怜的柳婳身上。
莫非是因为被压榨太久,心理出现问题?
看来有必要请个心理医生过来给她看看。
还有,为什么他能听到她的心声?
仔细想来。
好像不止他一个人能听到他的心声,黎尧也是在他听到柳婳心声过后,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带人去印证事实。
“BOSS,您要的药膏来了。”
黎尧眼下已经浮现黑眼圈,但还兴奋的捧着药出现。
薄斯聿抬手接过,“刚才在悦澜,你是不是也听见了。。。”垂眸认真注视柳婳,良久才补充道:“她的心声。”
黎尧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额,Boss你也听见了。”
“废话!”一个外男都能听得见,他作为她的丈夫怎么会听不见。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嘴巴闭紧。”
“是!”有些事即便是真的,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营养师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您放心,少夫人醒来就能立马吃到专门调制的营养餐。”黎尧这是胸膛,打着包票。
“嗯,出去。”
“好嘞。”
薄斯聿有些犹豫的将有画的被子掀开,解开她的衣服,脱下她的裤子。
身体能露出来的地方是完好无损的,藏在衣服下看不见的地方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心中除了恼怒,更多的是自责。
11月18号,两人新婚第2天,他便叫来了面色小心翼翼的柳婳。
当时李春丽还喜滋滋,面色谄媚的挽着她的手跟她一起,出现在在他面前。
薄斯聿没多想,当着李春丽的面将一封离婚协议和一张黑卡递到柳婳眼前。
柳婳原本还带着喜色的眼梢瞬间耷拉下来,面部瞬间失去血色的她,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他叹息:“我与你把事情交代完就立马出国。”
“这场婚姻并非你我所愿,是家族强制安排,我知你为难,我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