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婳冷眼注视着走近她的几个人,想强迫她盖手印,以为她是当初孤立无援的吕清知?
可笑!
嗓音又冷又沉。
“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她一个人,谁又会害怕她的威胁,薄城加快了脚步在。
手要碰到她肩膀的那一刻,忽然被横空一脚,被踹飞了出去!
咚!咚——
几声巨响,薄城带的几个人也同他一样,身体横空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面,吐出几口鲜血。
身手这般狠辣又阴狠的人,除了卫灼没有其他人。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黎尧,带着守卫匆匆的赶到。
薄枫桥被忽然涌进来的一群人,吓得面色苍白,随即,立马恢复正常。
面上依然保留着自已上位者的气势。
冷眼瞪着出现的卫灼。
“柳婳,想不到你的男人还挺多。”
柳婳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彼此彼此,比起你屋里那个歪瓜裂枣的老女人,我养的男人眉目清秀,身手又好,还听话忠心。”
“你。。。混账。”
薄枫桥气结,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几耳光,打死她,方能解气。
柳婳食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轻笑。
“怎么,看你现在的这个表情,由羡慕到嫉妒到恨,气疯了?”
薄靳言面色阴沉的站起身,朝着她吼道:“柳婳,你别太嚣张。”
“现在我小叔叔生死未卜,你却带着别的男人来抄家,你对得起他吗?”
柳婳摊手。
“是他对不起我,说死就死,留下这么个烂摊子让我来收拾,我就想随心所欲,你管得着吗。”
“还有,是你们强迫我不许救他,就当他现在已经死亡,那他的遗嘱也已经生效,财产归我,你们就别动这些歪心思。”
动也没用,因为她已经起了杀心。
或许几日之后,祖宅就不会再有这些人的存在。
薄靳言反驳。
“就算我小叔叔死了,你和他的婚姻也要在三年之后才能解除,你在婚姻没结束之前,就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他的遗嘱也就失效。”
“谁说失效了!”一道冰冷压迫性十足的声音传进来。
众人望去,徐舟野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助理徐海,带着徐家的保镖。
“遗嘱上写的是三年之内不能和别的男人结婚,组建家庭。没说她不许和别的男人暧昧,遗嘱依然有效。”
薄枫桥注视着忽然出现的徐舟野,压抑着愤怒。
“徐总,这是薄家的家事,希望你一个外人不要插手。”
徐舟野傲然与他对峙。
“若我偏要插手呢。”
薄枫桥面色阴沉。
“那我就得考虑你之前和柳婳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不是也在图斯聿的遗产,还有他忽然被矿场掩埋,是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商量好的阴谋!”
他的血口喷人,让徐舟野喷笑出声,声音大到足以让人觉得刺耳。
“我堂堂徐家独子,拥有的财产不比你薄家差多少。”
“会图你薄家的那点三瓜两枣。”
薄斯聿留给自已遗孀的钱,只能是她的,谁都别想拿走。
薄苏愤然起身。
“既然你不图,为何要来插手我家的家事?”
他视线落到脸上有些脏的柳婳身上。
“我只是单纯看不惯你们一群人,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刚刚丧夫,且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