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沐杋还在挣扎,“别,别为难晗音!”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俞牧迟扶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塞进他嘴里。“先把这个吃了。”
俞非晚蹲下身,一把抓住白晗音的头发,“说!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白晗音疼得眼泪直流,语无伦次。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俞非晚的声音冷得像寒冰,“只是想让沐杋对你负责?还是想用这种方式留在俞家?”
白晗音咬着嘴唇不说话。
俞牧迟扶住已经昏睡过去的俞沐杋,冷冷地说:“大姐,先把她关起来。等沐杋醒了,再好好审问。”
俞非晚点点头,拽着白晗音的胳膊将她拖起来。“走!”
白晗音挣扎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
俞非晚厉声打断她,“凭我是沐杋的大姐!”
“凭你差点毁了沐杋!”
月光下,白晗音的脸色惨白如纸。
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柳婳打着哈欠走进来,看着客厅里跪着的两人。
大抵猜到这两人定然干了出格的事儿。
感叹。
“这一晚还真是闹腾!”
她都还没睡醒呢,就被迫叫起床。
薄斯聿这个家伙还真是精神,睡了两个小时不到,便被一个电话叫走,去处理公务。
客厅里,白晗音跪在中央,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俞沐杋站在她身边,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陈昭和俞宴坐在沙发上,一脸茫然。
“非晚。”
陈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俞非晚冷笑一声,“让他们自己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晗音身上。
她咬着嘴唇,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我。。。”
她刚开口,就被俞沐杋打断。
“是我的错。”
俞沐杋上前一步,“昨晚是我,是我一时糊涂。”
俞非晚瞪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气得脸色发青,“俞沐杋!你!”
“大姐!”
俞沐杋低着头,字里行间都是对于白晗音的维护。“晗音她,她只是太害怕了。是我,是我没控制住自己,与她无关!”
柳婳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好一对夜下偷情的狗男女。
俞牧迟推了推金丝眼镜,冷冷地说:“沐杋,你确定要替她背这个锅?”
俞沐杋咬牙点头,“是。”
“好。”
俞牧迟有些愤怒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白晗音看到那个瓶子,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从晗音手包里找到的。”
俞牧迟继续说:“里面装的是迷情药,昨晚沐杋喝的酒里,就有这个。”
“晗音,你怎么能这样!”
陈昭倒吸一口冷气,满眼痛心。
这就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
俞牧迟不留余地的将一个密封袋甩在众人面前,袋子里装的是形形色色的小瓶子。
“这是我让佣人从她房里搜出来的,这小瓶子里装的是各种各样的药。”
白晗音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俞沐杋还想说什么,俞牧迟已经将一份检测报告摔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