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灏蹙眉,坏笑道:“你这么说我可真伤心,我以为我们俩是可以互相把性命留给彼此的好朋友。”
“我也是这么想的。”玄幽从储物囊里拿出一个奇怪的小瓶子,将瓶子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帕上:“直到你刚才肖想我师尊之后,我才发现,我对你只有同情。”
凌北灏并不意外:“是不是朋友不重要,等我有一天变强了,我不会忘记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玄幽没回答,拿着手帕离开。
凌北灏疑惑:“那你去哪?你要去上课了吗?”
玄幽道:“我要回家一趟。”
他手中的蓝色手帕沾染着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一小块,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很快,蓝色帕子有了归宿。
玄幽站在狼族哥哥的床边,用力将帕子捂住少年口鼻。
他没有表情,无波无澜的眼睛席卷着杀意,用早就已经准备了几百年的烈性毒药侵蚀少年的身体。
从前他杀不得,是因为他的心灵被控制,一旦他对哥哥的杀心过重,养父养母就能有所察觉。
但现在,他佩戴的项链隔绝了他们之间的心灵感应。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已想做的事情,拿自已想要的东西。
玄幽勾起嘴角,能感觉到少年的身体正在虚弱,等到越来越虚弱的时候,他放下手帕,掐起少年的脖子。
脉搏微弱跳动着,显然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