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竟然口不择言的提起了华盛顿,赶紧伸手拽他,结果太着急了,用的是受伤的左手,顿时疼出一声惨叫。
晏落总算歇火,回头看着我。
起哥也立刻上前,拉开纱布看了看,又轻轻抚平:“扯到了伤口,不过没事。”
晏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回到家,晏妈果然在煲老母鸡汤,我妈抱着居续站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重复刚才的情况多危急,我的举动有多英勇。
晏妈很配合,不住的附和赞同。
喝了两碗鸡汤,晏落叫我好好休息,我就跟我妈回自己家了。
门一关,我妈立马跟我打听砍人的是谁。
我说:“是海雪啦,就是上回起哥在地铁救的那个女生,她跟踪起哥,求爱未遂……”
听到最后,我妈啧啧感慨:“这年头的疯子真多。”
我想起牢里那个,点头赞同。
我妈说:“你又救了晏起一命,他家得一辈子承你的情。”
我说:“什么救不救的,一家人不是应该的吗?要是你遇到危险我也会去的。”
我妈一愣。
我说:“再说了,当时起哥还抱着居续,要是居续出了什么事,咱们赔得起吗?”
我妈如鲠在喉,好一会儿才缓过劲,继续叨叨:“看看你,好好的胳膊缝了七针,肯定会留疤。马上就结婚了,到时候怎么穿婚纱?”
我说:“那就穿长袖的呗。”
我妈戳了我一指头:“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