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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到底是镇国公府的贵女,姚家的聘礼不能太寒酸了吧?

罗金花:“这个不用你操心,咱们家有六百多两银子呢,我都想好了,准备两百两聘金、三百两的聘礼,剩下一百多两再加上接下来你爹你哥的俸禄都留着办酒席,有的剩就攒着,婚后再把长寿巷的房子租出去,你爹你哥继续赚俸禄,虽不能保证你嫂子锦衣玉食,鱼啊肉的还是吃得起的。”

姚黄惊讶道:“六百多两?”

罗金花叹道:“正月你回门,王爷怕我们破费就送了两百两,你出嫁时皇上赏的一千两酒席银子还有快两百两的剩头,你哥猎到赤狐拿回家七十两,再加上以前的存底以及你爹你哥一直在领俸禄……”

沾了女儿女婿的光,罗金花还以为自己的下半辈子可以过上富太太的日子,没想到天降高门儿媳妇,聘礼、婚宴加起来就得把现有的家底都得添进去。

不能委屈儿媳妇,罗金花能给的都给,却不打算打肿脸硬撑胖子,更不会要女儿再掏银子贴补自家。

至于儿媳妇的嫁妆,她愿意怎么花怎么花,罗金花跟丈夫都不会惦记。

姚麟与李扶危的婚期最终定在了明年五月。

不过十月初八姚黄跟惠王爷就吃了一顿喜酒:庆王府迎侧妃的喜宴。

本来是定在九月的,但那时候庆王人在北苑,就推迟到了十月的吉日。

王爷侧妃的身份可比普通妾室高多了,由礼部操持婚仪,不过妾毕竟是妾,两位侧妃同时进的门,没有女客们去新房观礼之说。

赴席之前,姚黄好奇地问惠王爷:“同时进门,今晚新郎在哪边?”

赵璲:“……不知。”

姚黄:“大殿下迎侧妃的时候,王爷没去喝喜酒?”

赵璲:“喝了,但我不曾好奇这些。”

姚黄听了,轻声哼道:“对,王爷是正经人,就我整日胡思乱想些不正经的。”

惠王爷只好握住王妃的手,表示他并不介意王妃偶尔的不正经。

到了庆王府,夫妻俩就分开了。

姚黄、陈萤都与庆王府的女主人郑元贞同席。

姚黄还以为郑元贞会因为庆王迎侧妃的事坏了心情,没想到多日不见,郑元贞脸上竟然比在北苑的时候圆润了些,气色也不错,并非用胭脂水粉打扮出来的。

转瞬姚黄就想到了福成长公主以及宫里的周皇后、杜贵妃等人,这些人生来富贵,嫁的男人也都是贵人,高门贵女们从小就习惯了男人们的三妻四妾,所以轮到自己的夫君纳妾时也更容易接受?

换成长寿巷那些因为家境普通反而更习惯一夫一妻的寻常百姓,哪个男人敢在外面厮混,回家都要挨一顿埋怨或痛骂,换成自家母亲那样的,父亲敢乱来,母亲能抄起棍子打父亲一顿,打完再收拾东西回娘家过去。

吃完席,姚黄出去跟惠王爷会合时,看到了堂屋里身穿大红喜袍的新郎官庆王。

庆王还在被人灌酒,喝得醉醺醺的,而惠王爷是无意继续陪酒,提前走的。

同陈萤道别后,姚黄陪着惠王爷上了马车。

因为惠王爷不想她再弯腰,让青霭固定好轮椅再下的车。

“羡慕吗?”

姚黄坐到惠王爷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问。

赵璲摇头。

王妃嘟嘴:“你不羡慕,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赵璲:“……刚从那边出来,你只能是那一个意思。”

王妃眨了眨眼睛:“哪个意思?”

赵璲垂眸:“侧妃。”

姚黄凑过去,让垂着睫毛的惠王爷也能看到她的脸,笑道:“我没问侧妃啊,我问的是王爷羡慕不羡慕今晚三殿下可以做新郎。”

赵璲:“……”

他将顽劣的王妃按进怀里,迫使王妃无法再看他。

王妃却一点点挤了上来,先咬了咬他的耳垂,再对着他的耳窝道:“我才不管王爷羡慕不羡慕,我只知道,哪天王爷若是变成三殿下那样的,我就再也不跟王爷好了。”

惠王爷便也咬了咬王妃的耳垂:“不会变。”

在两个弟弟要么搂着新进门的侧妃厮混要么被有孕的王妃“折磨”

时,远在凉州青峡县的康王刚刚结束持续一日的奔波,正一个人坐在县衙的客房泡脚。

青峡县离京城有两千里地,为了不耽误渠道验收与试水,康王带着侍卫们一路快马加鞭每日奔波近两百里,终于在昨日抵达,然后今日一早,康王就让狄献带他去巡视渠道了。

这只是第一天,明后两天还要继续巡查。

但亲眼看到那一条条厚实坚固的渠道,看到渠道两侧依旧贫瘠只待明年开春引水灌溉的广袤田地,看到那些面黄肌瘦却对明年充满期待的本地百姓,康王真正感受到了三月里狄献在父皇面前慷慨陈词时的壮志豪情,也理解了父皇果断同意拨款修渠时的爱民之心。

所以,他定会做好验收的这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