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才听严玥说,太子爷管她叫破鞋,还说她只是自己养的一只小猫小狗,人家太子爷压根就没有拿她当人看!
要我说,她身上的伤,保不齐就是太子爷拿她当女奴,故意打出来的!”
“我看也是!
那鞭痕那么多,比S-M过分多了,太子爷就是拿她当畜生调教呢!”
两个女人笑的花枝乱颤,什么难听的、贬低我的话,都毫不顾忌的说出来。
愤怒再次如烈火焚烧!
果然,如果靠山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和处境,其他人拜高踩低,更是会落井下石、毫不顾忌和收敛。
我“咣当”
一声推开隔间的门,正在补妆的两个女人吓了一跳。
我冲了上去,一手抓住一个人的头发,大力拉扯,两个女人立刻呼痛。
我岳绫好歹是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对付那些体型肥硕的泼妇可能会吃力一些,但是对付这样两个自视清高、只会乱嚼舌头的臭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两个女人被我的手劲拽的脚下趔趄,高跟鞋走路变得七扭八歪,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没有意识到她们口中的主人公就在隔间里听她们的折辱之言,我越想越气,在她们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抓着她们的头,往冰凉的瓷砖壁上“咣咣”
砸去。
被靠山羞辱,我本就心里压着火,她们倒好,一头撞进来,我岳绫正愁没有地方发火呢。
我下了狠手,一下接着一下让她们的头砸向墙壁。
把两个女人砸懵以后,我无视她们额头上面出现的几个大包,也不管今天这么闹,自己是会被靠山弄死还是会在圈子里臭名昭著,凭着一股子冲动,疯了一样的在她们身上宣泄我的愤懑。
我又拽着两个人到盥洗台前,见她们晕头转向,我打开水阀开关,冰凉的水,哗啦啦的流,我扯着两个人的头发,直接往面盆里浸!
两个女人挣扎着,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哪里还有什么千金名媛、豪门阔太光鲜亮丽的样子。
似觉得不够,我把她们折磨到奄奄一息后,手又在她们身上狠挠起来。
她们不是笑话我身上有伤嘛,好啊,我也让她们尝尝被人拿鄙夷目光注视时,心里是怎样的羞耻感。
“啊!
啊!”
女人的叫声愈发刺耳,被我撕扯礼服抓挠,像是热祸上面的蚂蚁,在地上疯狂打滚。
场面变得越来越混乱,两个女人倒在水泊中,红色的抓痕、冒着血珠的伤口、脏了的妆容、湿了的头发,还有被扯坏,露着奶子和阴-毛的高档礼服,无一不在说明遭遇的惨烈。
洗手间里面闹出来的动静有些大,奈何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就是好,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外面有人进来用洗手间……
“啊!”
有人大叫了一声,眼前的场景吓了她一大跳。
我野兽似的打红了眼,也打累了,听到叫声,一计眼神射过去,人也从其中一个女人身上起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手往后顺同样湿漉漉的头发,又狠踩了身下女人两脚,恶狠狠地威胁道:“再让我知道你们背后说我坏话,下次,我绝对拔了你们的舌头!”
说罢,我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往外面走,与门口惊诧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她明显因为害怕,捂着嘴的同时,双肩抖动了一下。
我没有再回到宴会厅,刚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用不了多久,靠山就会知道这件事儿。
我已然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随便他回去以后是弄死我,还是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了。
我抱着双臂,边搓着发凉的肌肤,边往休息区走去。
滨江已经进十月的天了,酒店里还开着很足冷气。
方才打架的时候,我把靠山的西装外套丢在了洗手间里,一是有意为之,故意让靠山也丢一次脸,二是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但这会儿,我有些后悔,本就感冒初愈,刚才还淋了水,如果不做好保暖,保不齐还会发高烧。
正一筹莫展,肩头忽然一暖,干热气息的西装外套,已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眨动眼睫,本能性抬起头,仰望的视线里,是盛怀翊眉头拢起的脸,即便这会儿神色有些复杂,也不影响他的英俊和出众。
他无声望着我,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块深蓝色的手帕,俯下身、抿紧唇,为我擦头发上滴答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