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声音都在颤抖。
靠山的脸,就在离我不足三米的地方,我却当着他的面儿,与盛怀翊做着这么狂悖的勾当!
盛怀翊算是照着逼我做出来一个选择来的,他见我不肯乖乖就范,竟然扳过我的身体,把我摆成小孩尿尿的方式,两手架着我的腿弯,从我背后进入我的身体,当着靠山的面儿,啪啪啪的操-干-我。
那种让人抓狂的水声,还是性-器交-合的声音,像一曲靡乱的舞曲,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在难以自持的快感里,掉落了可悲的眼泪。
心里对靠山念着无数遍的对不起。
盛怀翊说他是为了逼我做出来选择,可实际,却是他把他对靠山的恨,融进了对靠山男性尊严的践踏中。
是的,没有什么比上他的女人,会让盛怀翊更有报复的成就感。
而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盛怀翊报复靠山的工具!
我被盛怀翊一再抛落身体吞吐他的巨物,百十来下后,他放下我的身体,把我按在床尾那里,让我翘起圆润的臋,他从后面来。
我双手撑在床尾,与靠山之间的距离更近了,甚至连他的呼吸,都能听到。
这样近的距离,三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恩怨悲欢,在一出危险的桃色情事儿面前,支离破碎。
我被盛怀翊干的双手抓紧床单,难以自控的快感,犹如一列高速行驶的快车,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非要去到最深处,唤起我对肉-欲最真实的渴望。
我低头咬住床单,肉紧的模样,已然让我说不出来是兴奋还是抗拒,只知道一切感官认知,在我面前都变得不清晰,成了五彩斑斓的迷乱影像,纷繁嘈杂。
盛怀翊换了姿势,他捞起我的腰肢,把我摆成从正面来的姿势时,我已是泪流满面,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
“盛怀翊,你他妈想羞辱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我?”
他口口声声说我对他不公平,可是他这么做,对我就公平了吗?
我岳绫是命贱,出身也不好,但是这样,我他妈就应该被他变了法儿的作践吗?
“你说你喜欢我,你这么做,是他妈喜欢我的表现吗?”
我尖锐朝盛怀翊控诉,声音都有些压制不住。
正常人的喜欢,应该是珍视,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再不济,也应该是不舍得看她为难、做让她难堪的事情。
可是他盛怀翊倒好,玩他妈岛国片里狗血那一套,他是觉得这样刺激,还是爽?
我不然,只觉得恶心!
盛怀翊被我怨怼的质问,问的表情一僵。
他想开口解释,我却用力推开了他。
“离我远点儿,你这样,只让我觉得恶心!”
盛怀翊的这番操作,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阴暗、自私!
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体验报复的快感,拖我下地狱来成全他病态的胜负欲。
说不失望是假的,可更多的是心痛。
比起对我的喜欢,他应该更想赢靠山。
看着靠山的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有一种征服后被满足的成就感。
可是我岳绫不是他手里的一件工具,一枚棋子,他把我对他的喜欢,变成他对我的利用,是对我情感的亵渎,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我去找纸巾擦拭我湿漉漉的隐秘。
被盛怀翊这一番玩弄下来,丝袜面目全非,白色的蕾丝丁字裤也湿的能拧出来水,我下面更是一片狼藉,红肿的肉蕊里,是白色的黏液,样子淫-靡又狼狈,说他妈被轮了都不是在开玩笑。
我想去床头柜抽几张纸,睡得并不踏实的靠山,似乎梦见了我,他含糊不清的唤着“小绫”
,一声接着一声。
被盛怀翊一番羞辱,即便他有他的理由,我也委屈的不行,特别是在听到靠山睡梦里还叫着我的小名,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我没有在哭靠山,也没有再哭盛怀翊,而是哭我自己。
我以为他们谁也不在乎我的时候,他们却不经意间给予我温暖和感动,可在我以为他们在乎我的时候,却又用这样羞耻的方式,打破我对他们存有的幻想。
我真的看不清他们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也不清楚我对于他们来说,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