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听后,十分满意的笑了,他说我今天的打扮很得体,不会给他丢脸,也不会抢了主人翁的风头,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没有听到靠山夸我漂亮,我问他:“除了这几句,对我,你就没有别的评价了吗?”
靠山忽然把脸靠近我,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用撩人心弦的声音说:“好美,好想找个地方,狠狠地要你。”
我的耳朵“唰”
的一下就热了,我说:“这么多人呢,你收敛一下。”
靠山笑的更加惑乱众生,他说:“要不是这么多人,我早就撩起你的裙子要你了!”
靠山刻意咬重“要”
那个字,我听后,十分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没有和靠山在一起之前,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浪荡的女人,之所以会周旋于不同的男人,缠绵于各色-男人的床榻之间,实属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但是和靠山在一起以后,我身体里潜藏的性-欲,在日积月累的接触中,渐渐被发掘并开发,以至于现在,靠山和我说几句荤话,我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起反应,湿黏的潮气,让我迫切需要一样可以宣泄的出口。
我佯装生气,说小心你刚才的话被别人听去,到时候你太子爷的名号,可就毁于一旦了。
靠山依旧是笑,无所谓的说:“我从来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我只需要知道,我会不会爽,这就足够了。”
靠山和我调情了一会儿,而后他把他的手臂伸过来,我立刻会意,伸手挽上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提着裙摆,顺着红毯,往台阶上走。
酒店六十八楼的露天阳台,长长的冷餐桌,密集似繁星的灯串装点现场,远处的浪花拍击着岸边,微凉的海风吹来,十分舒适惬意,此时现场言笑晏晏,我随靠山步入会场以后,就看到众多宾客在女伴的陪同下,衣香鬓影,相谈甚欢。
靠山来到酒会现场后,立刻就有西装革履的大老板迎上来问好,询问着关于他的近况,或是问最近签署的项目,或是问项目的进展,问及工作以外,再顺带提及一下他老子,问候省里那位邱书记的身体是否康健安好。
靠山对于工作的事情,倒是不藏着掖着,只要不涉及商业机密,他都不会吝啬于告知对方,不过被问及关于他老子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有拧眉不悦的表情。
也是,外人是想借机巴结一下那位位高权重的邱书记,试图拉近与靠山之间的关系,但是,靠山私生子的身份,是卡在他喉咙处的一根鱼刺,于他而言,他老子手握重权并不光荣,反而是他的耻辱,虽然他背地里少不了他老子的帮忙,但不代表他会默许别人把他与他老子之间的关系,拿到明面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