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没有,呜呜咽咽的说着:“我没有出去勾男人,我只是出去和朋友喝个酒而已,你不可以污蔑我,说我勾男人!”
他说:“你这么浪,不是出去勾男人,是干什么去了?”
靠山扬起手,打的更加粗鲁,即便我看到自己臀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上面一大堆嫣红的指印,打的我红彤彤一片。
我爱死了靠山粗鲁又蛮横的样子,哪怕是打我,又让我忍不住兴奋。
太爽了,真的是太爽了。
臋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下面的地方,里面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狂热的快感,我像是一只小嘴,恨不得衔住他,让他永远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我摇头说没有,头发晃荡出香艳的频率,我说:“我没有,还不是你喜欢看!
我再怎么浪,都只展示给你看,只有你能碰我,其他男人都没有资格碰我!”
说着,再靠山有一次打我的时候,我转过头,迷离的眼神,撅着小嘴,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后,靠山突然抬起我的一条腿,我就变成了坐在他怀里的样子。
我原本缠在他脖子上面的手,变成了抓住他硬硬的头发。
我的手,抓进靠山的头发里,他的黑发里,已然是一片汗湿,脖颈和赤裸的胸膛上面,也是大片水珠,在他偏蜜色的肌肤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泽,透着股野性凌厉的性感,要命的吸引着我。
靠山再抬起头,我主动亲上去,与他的唇舌交缠,似觉得不够,我恨不得把他吞入我的腹中,而他也是如此,吸着我的舌,紧紧的,把我的舌头都吸得酥酥麻麻,大有一副扯掉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吞下去的架势。
想到刚才还没有结束的角色扮演,他又问我:“他们是不是像我这样对你了?”
我讨饶着,靠山不听,只是又问了我一遍,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我的话。
我摇头说没有,说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碰。
靠山说他不信,他说我不老实,说我这么浪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了没有男人的爱抚。
靠山演戏上瘾,还玩绿毛龟那一套,说真的,挺恶俗的,但是,这样的情趣,好像男人都挺喜欢的,不然何至于靠山这样身份的男人都喜欢演着玩。
我哼唧着说没有,说我只给他一个人碰。
靠山说我嘴硬,明明这么浪,还装清纯,叫嚷着:“我让你不乖,我让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