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坐上去分开腿(2 / 2)

靠山这件事儿不可以被曝光出来,事情闹得这么大,有可能改写香港贩毒界的历史,一旦被曝光出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不仅如此,靠山的老子,有极大可能也会遭殃。

我震惊之余,赶忙抢下盛怀翊手里的手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答应,七天七夜,我答应你!”

我没了章法,只希望这件事儿在没有拍板定性之前,不要有任何风吹草动放出去。

现如今舆论的影响,光是那些人声鼎沸的谩骂,就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为了怕盛怀翊反悔,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拽过来的同时,直接亲了上去。

我亲的又快又急,没有对准他的唇,亲到了他的颊侧。

他的颊侧有一些冒青的胡茬儿,刺在我的皮肤上,有些痛,还有些痒。

意识到偏了位置,我又顾不上其他,用手抱着他的脸,对准他的唇,亲的又急又烈,不消一会儿,唇上就沾染了他口腔里的酒香味儿。

我贴合着盛怀翊的唇,一门心思只想他放过靠山,别说是让我陪他七天七夜,就算是让我当他的性-奴,我也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

盛怀翊被动性被我亲着、啃着,他无动于衷的由着我将舌尖钻进去,讨好般的吮-吸他,服务他,纠缠他的舌,使彼此唇齿间染上对方的气息。

我肆意的亲了盛怀翊好一会儿,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渐沉,连带着放在我腰间的手指,也有收紧的动作。

再放开盛怀翊,我气喘吁吁,馨香的热气,痒痒地拂过他的面颊,以一种明眸如睐、媚眼如丝的姿态,用腿根蹭着他,柔软和他说:“这七天,我会对你百依百顺,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针对他了。”

盛怀翊虽然被我撩的有些禁不住,但还是用一只手,掐住我的后颈,问我:“为他,你真什么都愿意做?”

我抿着唇,没有吱声,但重重点了下头,从鼻腔间溢出一声“嗯。”

盛怀翊又问我:“如果是我呢,遇到同样的境遇,你会不会这样做?”

他用力掰着我的后颈,强迫我与他对视。

我有些无措的目光,撞进盛怀翊一涌深渊一样的瞳仁深处,里面漩涡似的吸附住我全部的注意力,我一时间不安又紧张,但沉静两秒,还是很坚定地回答他说:“不会!”

盛怀翊自胸腔中发出生生冷笑,听得我胆战心惊,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下一秒,趁我不备,他单手揽住我的头,把我按向他的裤裆那里,冰冷的声音,仿若撒旦一样,在我头顶扬起。

“吃下去!”

我被一股窒息感包裹,坚硬冰冷的裤链硌的口鼻发酸,眼角渗出了泪意,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又任何排斥和挣扎,从我今天主动过来这里,我就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我忍着眼角的干涩,用牙齿解开他的皮带,又用牙齿咬下去他的裤链,看着黑色底裤中间,包裹着硕大的一团,即便还没有完全显现,上面雄性灼热的气息,已经朝我的脸上铺撒而来,我强迫自己张开嘴,去亲吻舔舐黑色布料下面的庞然大物。

我湿濡的口腔沁出了津液,在舌尖的晕染下,很快就在他的底裤上面洇出来了大片水渍,比黑色的底裤更深了一度。

饶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酸涩,我还是硬着头皮褪下他的底裤,那根粗大的东西被释放出来,直接弹到了我的唇上,打的我唇上一痛,还带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不是第一次见盛怀翊的东西,甚至都不是第一次吃他的东西,但是每一次,不管是看,还是吃,都会让我心尖一颤。

他实在是太大了,比靠山还要猛一些,又粗又长,顶端就足足有我小半个拳头那么大,上次在卫生间隔间里被他塞进去时,我只觉得身体要被撕开了一样,哪怕我那里曾经囊括过无数男人的东西,都远不如他带给我的震撼。

我费力的包裹着盛怀翊的东西,梗着喉咙吞没他,然后运作舌头,艰涩的在上面勾缠舔舐。

我被盛怀翊塞满了口腔,舔弄了几下,就呼吸不畅,我没有办法,只得换了招数,改用点头抬头的方式,吃下再吐出来一些再吃下的方式,反复的做吞咽的动作。

我的两腮都凹陷了下去,他的顶端不断戳刺着我的喉咙,直戳的我不住翻白眼,好像下一秒人就会窒息死亡。

盛怀翊很守信用,他起初单手扣着我的头,让我吞没伺候他,见我能主动的做运动,不需要他强迫我,他将手机重新拿起在手里,在对方依旧没有挂断电话的等待中,和对方说:“先撤稿,后续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将手机往圆几上一掷。

我知道,他所谓的撤稿,不过是想看看我这七天的表现能否让他满意,如果我不卖力,亦或者中途毁约,他也大可以不守信用,重新将稿子放出去,到时候再搞靠山一把也不迟。

想到盛怀翊的暂时撤稿,是对靠山的暂时放过,也是对我的考验,我蹙起眉头,更加活络的拿出来我的看家本事儿,要多主动,就有多主动。

这时,盛怀翊拿起圆几上,他还没有喝完的那瓶红酒,将瓶中剩余的红酒,倒在了他的棒身上。

还足足有半瓶红酒的关系,他倒完以后,又把多余的红酒,倒在了我的身前,红酒晕开的酒渍,打湿了我单薄的裙子,直接映出来我身前的轮廓,就包括里面胸贴的样子,都显示的一清二楚。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我的肌肤,我明显能感觉到身子起了鸡皮疙瘩的同时,身前的乳尖,在红色液体的洇染下,翘立了起来。

我埋低着头,不敢去看盛怀翊的脸,一门心思的吞噬他的巨物,或是含在口腔里,或是用舌尖舔弄,只想着把上面的红酒红酒,吃的一干二净。

盛怀翊将身体往后仰,垂眸看我卖力的样子,又气又有感觉,讽刺我说:“这是你自己选的,我给了你想要的,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是你该承受的!”

我没有吭声,继续做着这样无比屈辱的服务,但眼角默默地掉了几滴湿热的泪。

盛怀翊再用手抓起我的头发,他把我拽进他的怀里,单手就撕开我胸口处的衣料,从胸贴里,翻出来我已经翘立迤逦的白乳。

他低下头,吃着我粉雪上面的红酒,十分用力,与其说是在吃,倒不如说是用啃的,用咬的。

他对我带有惩罚的心理,又重又沉的折磨着我,在我白皙的肌肤上面,凌辱出来大片醒目的红痕。

不比我之前怕靠山看出来端倪,现如今,盛怀翊如何在我身上肆虐,我都不用担心靠山会发现,会质问我。

我被盛怀翊啃咬的不住倒吸冷气,只觉得他要扯掉我身前的皮肉,弄的我即便是闪躲,也闪躲不开他强势的进攻。

我细碎的叫着,嘤咛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嗯啊”

,都是痛苦的宣泄。

盛怀翊是最狠的猎人,他教训、折磨人的手段,比靠山还烈。

如果说靠山是发了狠的一顿鞭打,那么盛怀翊就是细水长流的身心折磨。

他不像靠山那样一股脑的发泄怒意,他有的是功夫,用细碎的手段,折磨着你,从身体要心理再到精神,直把你弄的想逃,但还无处可逃。

被他这样肆意的咬着我的肌肤,我情愿像靠山那样,狠狠地用皮带打我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弄的我浑身上下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啃食着我的肌肤、蚕食着我的骨血。

我感觉一整片胸上没有了好地方,到后来,自暴自弃的由着盛怀翊随意践踏。

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在我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的时候,我听到他说:“坐上去,分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