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我之前有一次因为晴晴哭闹去找靠山,遇到他送一位穿着长马褂的老者出门,那老者以长辈的姿态和靠山说:“修延啊,你还是太年轻,容易气盛,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凡事儿都看开了,也就无所谓争不争这口气了。
说到底,也是我们当初对不住他,他现在怎么针对我们,都可以理解。”
当初对不起他……
他们说的他,难道是盛怀翊?
我正失神,一个不留神儿,发现身上的羽被已经被掀开。
等我回过神儿,两条腿早已被两只有力的手臂勾住腿弯,一根硕大灼热的东西,抵在了我微微有些敞开的贝蕊上。
我一惊,支起上半身,伸出手试图去推两腿间的男人,抗拒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他被释放的具体时间!”
盛怀翊用他的东西,自上而下滑动我,他并不进去,即便是进去,也是一点儿,再出来,好像是在试探我,直把我磨得不断出水。
我倒吸冷气,“嘶哈”
了一声,身体像是被虫蚁蚕食啃咬,酥麻的厉害,听到他说:“香港法律规定羁留嫌犯时间不超过四十八个小时,回头交了保释金,除了被扣押证件,不会被允许离港,他的活动和自由,完全不会受限。”
我推搡他压在我身前的肩膀,不确信的问他:“你没有骗我?”
他自己硬的厉害,绷着腮说:“我他妈骗谁,也不会骗你!”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除了骗你上床!”
说完,他硬的发胀,实在是受不了了,然后在我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以后,他挺动着他的腰肢,在翕合的蕊心处,直接连根没入……
盛怀翊在我身体里泄出去他今早醒来的第二波精华以后,才舒爽的喟吟一声,随即没有拔出去他的东西,让我吸着他、嵌着他,而他则是从我身后抱着我,以侧卧的方式,把我收进他的怀里。
他湿黏的汗和我身上的汗粘在一起,我凌乱的发丝缠在脸上,娇软的红唇,即便是结束了,还在急促的呼吸,撷取空气中的氧气。
颤抖的内里,在一次次跌宕起伏的冲刷刺激下,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余韵带来的快乐,久久不能平息,现在还在我发烫的身体里,不住回荡,提醒我在刚才沉沦的欲望海洋里,有多快乐。
我很累,累的没有动的力气,却还不困,一点儿想要睡的迹象都没有。
我在盛怀翊狂野而凌乱的呼吸声中,听到了他蓬勃有力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的在我后背那里传来,我凸起的蝴蝶骨后面,是他泛着蜜色的肌肤和让人着迷的胸膛。
我吞咽了口唾液,问他:“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以把前因后果告诉我吗?”
第一次,我生平第一次对别人的事情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以往,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我只是当茶余饭后的谈资来听,往往一笑而过,即便是和我有关系,但是关联不了,我一般也都不会在意。
但是这一次不同,我夹在这两个和我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之间,即便是想置身事外,怕是也不能如愿。
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两个人于黑白两道呼风唤雨的男人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不为人知的陈年往事,就像是深埋于地下、久久不见天日的烈酒,一旦深挖开坛,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