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舀粥的手一顿,“先把你的病养好再说!
等你完全恢复了,八十炮我都让你干,恢复不好,那档子事儿,你想都别想。”
我用调羹舀了勺粥送过去,“张嘴。”
靠山喝了粥,顾不上咽下去,咕哝着:“我想干你,生着病也不耽误!”
他伸手,隔着对开襟的衬衫摸我的胸,被薄款蕾丝内衣包裹的浑圆,在他的掌心间,揉成不同的形状。
我被摸得心里有些痒,想到盛怀翊在我沟壑处的杰作,本能性作出避开动作。
“你不是嚷着说饿了嘛,先吃东西,等你病好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会儿你最好还是消停点吧!”
摸个奶子还要推三阻四,靠山有些不爽,我再喂他喝粥,他理都不理。
“把衬衫解开,把胸罩再推上去。”
意识到靠山想做什么,我心如击鼓。
我倒不是怕他看、被他摸,说真的,让我跪在他身前给他夹棒子都无所谓。
只是让他看到我身前那处结痂的咬痕,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想喝粥,这么晚,我特意带来给你,结果你倒好,就喝了两口就不喝了,你这不是白白浪费我的一番心意嘛!”
我把粥放回到床头桌上,故意生气,委委屈屈的模样。
靠山见我不理他,受气包似的撅着唇,他颇显无奈的笑出声。
“你是真他妈的会磨人!
生个气都有让人想操你的冲动。”
我娇气道:“那你还要不要喝粥?”
“喝!
你他妈特意带给我的,我能不喝嘛!”
我瞬间喜笑颜开,方才的危机感,也拨云见日般烟消云散。
我重新舀了粥送过去,“你要是喜欢喝,我明天还做给你。”
喝粥喝到一半,靠山后知后觉,问我:“你吃晚饭了吗?”
我说我不饿。
靠山立马反应过来,“一猜你就没有好好吃饭。”
他伸手按护士铃,没一会儿,就有护士进来。
靠山出手阔绰,打赏护士一千元的跑腿费,让她帮忙去就近的饭馆打包一份三鲜馅馄饨过来。
看着喜滋滋拿钱的护士,我赶忙说:“我真的不饿,你不用让人去买,如果要买,我自己去买就好啊。”
靠山说:“让你去买,我怕你找不到回来的路。”
等护士买馄饨回来,靠山让我趁热吃。
在让我吃晚饭的事情上,他格外坚持,“这份馄饨花了一千元,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都吃干净了,别糟践了老子的钱。”
靠山这人脾气虽然不好,也做过很多伤害我的事情,但本质上,他对我真就挺好的。
连吃饭这样细小的事情,他都放在心上,我很难不被感动。
看着手里热腾腾的馄饨,我眼圈不争气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