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将手机关机,转头看我:“和我一起洗。”
等从卫浴间出来,我四肢发软的抱住靠山。
他体力一如既往地好,强劲的体魄,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把我送上巅峰。
太久没有做-爱,刚才在卫浴间里的一炮,直接把我爽到灵魂出窍。
靠山打横抱着我进卫浴间,站在花洒下,他把我转向浴屏,我人趴在水流击打的玻璃上,他从后面来,直撞得我小腹和沉甸甸的奶子,都快甩了出去。
他射-进来的时候,我一条腿立着,一条腿被他勾在臂弯里,高-潮来袭,直烫的我抻开脖颈,高高地扬起下颌,浑身一个激灵。
再回到床上,我软的不像话,蛰伏的美人鱼似的在床铺上蠕动,洁白的身体上,那一绺黑发,如长了眼睛的女妖精,引诱靠山犯罪。
不知靠山是憋得厉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掰开我的双腿,准备从正面来,以最传统的方式占有我。
他抵在我腿根处,预备进去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一室旖旎。
我面色潮红,有些气喘吁吁,听到敲门声,涌动的欲念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靠山不爽的厉害,大骂了一句脏话,拔枪崩人的心都有。
这他妈的得多没有眼力见儿,这个时候来敲门!
靠山随手捞了条浴巾缠在腰上,他见我穿好了睡裙,才过去开门。
房门外,盛怀翊双手抱臂,侧着身体倚在门边,见靠山精赤上半身,只是围了条浴巾在腰上,他挑眉,用揶揄的口吻问:“打扰你的好事儿了?”
一听是盛怀翊的声音,我没缘由的双肩一抖。
不知怎么一回事儿,我竟生出来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乱感。
我有些心虚,还口干舌燥,本能的,我扯着被子蒙住头,故意弱化自己的存在,试图用掩耳盗铃的方式,规避被盛怀翊发现的风险。
靠山看了看盛怀翊,啧了一声,“既然知道打扰我的好事儿,还这么不识时务?”
靠山眯了眯眼睛,皮笑肉不笑,“你是故意的吧?”
夹在靠山和盛怀翊之间,我本就异常被动,偏偏两个人,不是拔枪相对,就是大打出手,一点余地不给对方留。
单单言语讥讽,已经算是最轻的较量了。
“故意谈不上,但我确实心有不甘,明明救人的人是我,怎么什么好处和便宜,都让你这位太子爷占了呢?”
靠山扯唇笑,“因为岳绫爱的人是我。”
盛怀翊并未被激怒,他轻笑了一声,“你确定?”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本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上升到我身上,我气不过,一把掀开被子,下床。
连拖鞋都顾不上穿,朝两人走去。
“时候不早了,我想休息,你们两个人是想打的头皮血流,还是想拔枪相向,都滚远点。”
——
这两天加班了,让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