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被胀满,和含-棒子不同的是,这是冷硬的石头,而不是有韧性的肉体可以伸缩。
冰凉的玉石,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怼到我喉咙的时候,我下意识哽咽,却让那枚黑玉扳指,碰到了我喉咙处的那块软肉。
“嗯啊……”
我拧眉呜咽,许柏宴却似玩上瘾,不断拨弄我喉咙处的小舌头。
“没想过帮宋皓?没想过帮他,你去拘留所看他?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许柏宴拿黑玉扳指狠狠垫了一下我的喉咙,痛的那块软肉一哆嗦,后背也溢出来大片湿濡的汗。
我艰涩吞咽唾液,顿时明白,他在拘留所那边应该是有眼线,所以看到了我答应宋皓帮他的前提是,让宋皓给我下跪,并且自扇十个耳光。
宋皓按照我的要求照做了,理所应当,许柏宴认为我会穷尽一切手段帮忙捞宋皓。
想明白这些,我知道自己冤枉,但许柏宴不可能信。
我含着那枚黑玉扳指,话说的含糊不清。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理所应该也该知道,我根本就没帮宋皓的资本。”
我不知道许柏宴的眼线是怎么和许柏宴说的,但很显然,张所长和我的对话,眼线没有告诉许柏宴,才致让他误会我要帮忙捞宋皓。
许柏宴自然不信,“敢夸下海口捞人,会没这个资本?”
他目光倏而一凛,眼神也阴鸷到可怕。
“说,背后给你撑腰的人是谁?”
我自然不可能供出金主的名字。
金主混迹官场,最忌讳有人打着他的名号狐假虎威。
我背地里找他打声招呼都不见得会给我这个面子,我若是把他的名字摆到台面上来说,别说是不给我面子,一旦他知道这件事儿,当天就得把我弄死,然后裹尸扔到深山老林喂狼。
而且金主这人,背地里不管他玩得怎么过分、怎么变态,在外人面前,他可是大公无私的粤湾市公-安局局-长,是众人眼里清正廉洁的父母官,一旦他为我开绿灯保人的事情传出去,即便他没有出面帮忙,众口铄金,也会给他安上个纵容包庇、徇私枉法的帽子。
金主爱惜羽毛,所以在我和权利之间,毫无疑问,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金主不缺女人,没有了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条件优良、长相貌美的女人前赴后继。
可是权利不同,一旦丢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金主不可能为了我,为了一个他只睡了一个月而已的二-奶,以身犯险!
我不能说出金主的名字,即便是从许柏宴这里侥幸逃走,金主那关,我怕是也躲不过去!
我咬了咬牙,“没有!
我背后没有人给我撑腰,我和宋皓之间有过节,我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