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背擦了几下嘴角的口水,再去看靠山,我吞咽了几下津液,然后费力的撩起过分长的裙摆。
我“啊”
的一声大叫。
我头都要撞到了车顶,不住的央求他,可是靠山充耳不闻,骂我的话越来越难听。
靠山问我说:“岳绫,到底是谁调教了你一身风骚的媚骨?”
我摇头说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为自己辩解着,我说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还不是你一手调教了我,我本来不是这样的。
靠山恨不得咬碎了牙齿,他从齿缝间挤出话,大骂我是荡妇,说我是他见过最骚、最浪的女人。
他还说,怪不得盛怀翊会对我青眼有加,就我这副模样,是个男人都想解解馋。
靠山嘴上骂着难听的话,我感觉整个车身都跟着颠簸了起来,在他不断的刺激下,我盘起的发髻早已散乱,一头发丝,像波浪一样在我肩头两侧摆动。
我受不住这样的兴奋,眼泪不住的掉。
靠山又把我推到座椅上,继续跋涉,同时不忘伸手拍打我,一下接着一下,打的啪啪啪直响。
我感觉自己又热又辣。
我哭着喊着求着他。”
靠山已经让我应接不暇,再被他打,我失了知觉,觉得自己都要麻木了。
我和靠山之间的鱼水之欢愈演愈烈,就像是于夜空中璀璨绽放的烟花,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