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清楚是哪个马仔把事情打听到了梦蝶那里,反正阴差阳错的,梦蝶出现在了今天的这个饭局上,然后有了后续这些事情的发生。
我贴合在靠山的身上,知道他想利用梦蝶来达到收买程董的目的,而梦蝶急于摆脱她男人的束缚,两个人一拍即合,就有了今天晚上的事儿,我说:“能不能成,还得看程董的意思。”
靠山倒也不是想盯着两人交媾,而是男人一旦精虫上脑,什么事情都好说好办,他之所以没有过去催程董,是不想程董在兴头儿上,被自己打断。
所以,靠山说的再等一会儿,等的是程董自己主动开口说愿意将军火原材料降低两个点。
靠山搂着我坐到沙发上,他虽然没有像那些人大开大合,但是一双不规矩的手,也不断在我身上煽风点火。
靠山坐的位置偏暗,他灵巧的手指,钻到我的裙子里,把玩我内裤的小吊带。
这样细致耐心的研磨,折磨着我的心神,我想叫,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把那些呻-吟声,都压制在喉咙间。
我扭头,哀怨的瞪了靠山一眼,说:“别弄了,有点难受。”
我情愿靠山直接来,也比这样细水长流的折磨,来的让我痛快。
他总是在我要到的边缘和有感觉之间来回试探,还不让我到,却也不肯停下来手,好像只是想看我难受隐忍的模样。
靠山说:“不舒服吗?还真是难伺候啊!”
我按住他放在我裙子里的手,反问他:“我要是这么玩你,却不给你,你闹心不?”
靠山盯着我发红的眼尾看,他恨恨地说了句:“真他妈骚!”
我知道靠山其实也受不了了,不过是碍于现场的情况,他不能马上办了我,不然依照他从来不肯让自己受委屈的性格,哪能让嘴边的东西吃不到!
我还在舔着嘴唇,在呜咽间,像是没看到他硬邦邦的身体,有了极为明显的变化一般,呶着艳丽的红唇问靠山:“要不,让我也玩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