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岳绫这个人遇事不服输,但我却偏偏是个信命的人。
命中注定很多事情我无能为力,那么我就要学会接受,而不是怨天尤人
说起来,靠山的情绪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要是再闹他,只会加重他厌烦的情绪,倒不如做解语花,事事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换位思考,用一个女人的温柔和耐心,安抚他躁动的心情。
靠山和我说这幢别墅虽然登记在他老婆的名下,但是他让我放心的住在这里,没有人敢从这里撵走我,也没有人敢来这里打扰我。
靠山自知理亏,再加上我善解人意,他更是心疼我,说我今天受的委屈,他早晚会帮我找回来,绝对不会让我今天遭受的委屈、受到的耻辱,就这么算了。
我用额头蹭着靠山前襟,摇头说不用,我说我不希望你再为我做什么为难的事情,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靠山却回的坚定:“岳绫,我答应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我食言谁,也不会食言你!”
靠山说的笃定且认真,森冷的眉眼间,刚毅果然,我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也不是故意在诳我。
我看靠山的目光里是化不开的浓情厚意,盯着他看良久,没有按捺住心里攒动的情愫,双手捧着他的脸拉向我,主动吻上他的唇。
我与靠山吻在一起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像是两块相吸的磁铁,难舍难分的纠缠在一起。
靠山的口腔里有酒水的芳香,绕舌漫开,他吸着我的舌尖,把酒气夺到我的嘴巴里,酒精麻痹的作用,酥软着我的味蕾,没一会儿我的意识就有些醺然涣散。
我热切地搂抱着靠山,吮-吸的力道恨不得把他吃进我的腹中,靠山也是如此,他蛮力的吻,截断我全部的呼吸,在加重冗长的费力呼吸间,作怪的津液声,搅动的滋滋作响。
待我被靠山吻得双腿发软,连后脊背都跟着战栗时,我突然衔住他喉咙处的那块敏感的肉,恶作剧似的不断在上面来来回回的吮-吸、嘬吻,直吸得那块肉,红艳艳的,看起来特别的扎眼。
靠山被我含着他的喉结亲吻,时而用双唇吮着,时而用牙齿咬着,时而用舌尖舔着,弄的他不由得皱起来了眉头。
待我松开他时,他十分无奈的和我说:“又顽皮了,是不是?”
我并不掩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有些霸道,还有些不讲理的说:“你是我的!”
他老婆要他回家,还特意来接,两个人晚上免不了会翻云覆雨一番,既然这样,我总得要在靠山身上留下来点痕迹,膈应膈应她才是。
凭什么只许她白颂娴恶心我,就不许我岳绫恶心她一次?
既然她说我是陪酒女,那我就让她知道知道,我不仅是陪酒女,还是陪睡女,她男人和她做-爱的时候,脖子上还留着和我欢好时保留下来的痕迹,她心里会舒坦才怪!
我又重新吻上靠山的脖子,在上面大力的吮着,像是吸人血的妖精,边摩挲着他的敏感地带,边问道:“修延,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陪我啊?我真的好想你啊!”
这年头儿,爱都是做出来的,有几个感情是两个人精神上有共鸣才产生的啊?